便分外的劃不來。
也沒人肯這樣做。
這樣的可能性,便幹脆說也不用說,免得徒添傷心?
這許久未見,相談甚歡,一聊便是一個上午--
原來幾人和司馬玄早有接洽,卻遲遲不讓她來知曉?
虧她上次七夕宴會上無意間看見雀兒一行人還死命的瞞著,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想來便是怕她知道這敷衍的話語心生失望,如今……
又放心讓她相見?
想罷,也是想她見見故人聽聽勸慰,心情想來……能不能舒坦著些。
而關於地心花這樣的言論,司徒狂卻也隻告訴了她--
地心花生於極寒即熱之地,驅寒祛熱都是奇效聖藥,無奈不能量產,百年才生出一朵,奇效矚目,早已炒到了天價?
傳聞生死人肉白骨能將人從棺材裏拽出來,殊不知不過是極寒極熱的病症能夠藥到病除,方見奇效罷了。
最初知道這花能救命的人似乎並不多,真正的傳言開始據聞是百餘年前--
地心花誕生,救治了當年五國還沒有成立的一團混亂的時代中,一位身負盛名的神女。
據聞將死之際服食而下,竟然當真藥到病除緩解了病情?
由此--
一、戰、成、名?
她笑了笑,不過是當傳說來聽聽便罷。
司徒狂卻難得認真嚴肅的告訴她,關於這件事,他誰也沒告訴--
隻因~若是地心花重現的消息傳出江湖,難免也是一場軒然大波?
他似乎有了地心花的線索,讓她~
敬候佳音。
是,那便敬候佳音吧。
從起床聊到正午,許久不見她與司徒狂似乎也有許多話說,而說到何時,司徒狂卻是悵然歎息?
輕歎道--
“我原以為你回了榮錦不過是安安靜靜做回你的正牌大小姐,誰知道你這麼能折騰,還連斷袖都去玩上了一把?”
她麵部肌肉抽了抽,暗罵司徒狂回來這麼久,按說黃花菜都涼了,居然當初宴方和司馬玄曖昧的八卦消息還能傳到他耳中?
可是……
司徒狂這是什麼話?!
說的像是她很想玩斷袖一般,誰不想安安靜靜過日子,她願意折騰嗎!?
那不是寄人籬下嗎?!她願意嗎?
啊?!
司徒狂又歎--
“我看司馬玄也就是個花花腸子,當年在盛英那名聲,嘖嘖,我倒沒想到你倆能在一起,也是奇了怪了。”
東方雁:……
她也覺得奇了怪了,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是如何事到當下談婚論嫁的?她也分外不解。
此時司徒狂卻麵色古怪而嚴肅的看著她,哼哼道--
“他那些過去,你當真不在意?”
東方雁卻淡淡捧著茶杯不予置評,隻淺然輕笑。
“過去如何,未來如何,有什麼關係?”
司徒狂卻震驚了神色,不為她毫不在意,而為她此言,似乎一點不知?隻急切道--
“他不會從來沒有告訴過你?你是不知道,他在盛英……”
話音未落,卻被東方雁輕輕抬手止住,她隻笑。
“他說與不說不重要,不過也就是那回事兒,沒什麼大不了。”
她眼光淡淡並沒有多大興趣,不想原諒也不想聽,落得清靜。
司徒狂卻神色古怪道。
“你這丫頭罩子可放亮點,雖然我聽說他對你屬實是不錯的,卻也不要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你們女人就是……”
她無奈翻個白眼沒興趣等他喋喋不休,此時幹脆扯斷了話題,她啟齒相詢--
“說起女人~若雪哪去了,沒跟你一起?”
……
這廂刹那沉默,那廂……
背、影、遠、走???
她看著司徒狂火燒屁股一般的神情火急火燎的飛奔而去,才知道--
這丫最近又重出江湖接些任務,卻不為黃金,但為……
求驅寒聖藥?
任務艱險不便帶著若雪,每每便遠遠安置著,他任務做完再回來同路???
如今卻還在任務期間,卻為了她在此逗留了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