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的就是動靜大,要的就是圍觀的人群多,這樣才能盡可能的吸引樓上的注意力,才有可能偷到這群黑勢力的犯罪材料。
為了達到這個目標,我轉過身,開始圍著酒吧轉著圈的跑,盡量不直接和它們仨人發生肢體衝突。
“來啊。”我邊跑邊不斷的挑釁,不斷地扔東西,劈裏啪啦的酒瓶掉在地上響做一團。
跑著跑著,我去,這個隔間是一個死角,竟然被這三個貨給堵在裏麵了。
“跑啊,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黃毛說著快步向我撞來。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我一腳將桌子底下的酒瓶踢了出去,隻聽到砰的一聲,酒瓶在空中被黃毛一拳擊碎。
黃毛正要卷土重來,隻聽到二樓樓梯處,一個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大漢怒喝道:“住手,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裏打架,老子廢了你們。”
黃毛抬起頭,視線正好對上二樓的大漢,局促不安的神情盡顯無遺,隻見滿臉堆笑地諂媚道:“宇哥,都是這個小子挑釁,不然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在您的場子裏找事兒,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馬,我再也不敢了。”
原來這個人就是鵬城一中天台上那個黃毛說的販賣毒品的宇哥,就是阿坤口裏所說那個仗勢欺人的宇哥。果然不是凡人啊,一米九五的大個配上200多斤的體重,一身橫肉從上至下充斥著每一寸肌膚。劍眉筆挺,眼眶突出,碩大的鷹鉤鼻,如同一個鉤子鑲嵌在古銅色的門板上。
見黃毛想要服軟,我抄起一啤酒瓶哐當一聲砸在黃毛的頭上,迸發的啤酒和著血液順著腦門流淌下來。
黃毛身後的兩個小弟眼疾手快一把攙扶住黃毛,連聲問道:“大哥,沒事吧?”
黃毛一把推開兩個小弟,伸手摸了摸頭上的傷痕,痛的不禁呲牙咧嘴。
“慫貨,就這麼點戰鬥力,還想和老子打架,給老子刷夜壺都不配,也就欺負欺負良家婦女還行,人渣……”我再次試圖激怒黃毛。
黃毛拚命的壓製住心中的怒火,可是憤怒的眼神掩飾不住她此刻激動的心情。要不是身後兩個小弟拉著,我估計黃毛真的就衝上來了。
“你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裏如此放肆”大宇指著我,朗聲喝道。
“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我連說帶唱,用一首歡快的小龍人主題曲給他回了一個答案。
“行,你小子有種,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不能在太歲頭上動土”
大宇說著,輕輕一揮手,隻見二樓樓梯處出現了密密麻麻一堆的腦袋,粗略一算,怎麼也得有二三十口子。看樣子,這是想打算給我來個群毆,若是單挑的話,他們用車輪戰,那我也抵擋不住呀。
我心一橫,管不了那麼多了,車輪戰就車輪戰吧,隻要能拖延住時間拿到天龍集團犯罪的證據,傷筋動骨又有何妨,而正在這時,我突然靈機一動。
“宇哥,你們不會是打算以多欺少吧,有本事咱們就一對一的單練。當然,如果你們要是怕了的話,那就一塊上吧”我激將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小子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我今天奉陪到底了。”大宇說道。
“宇哥居然這麼痛快,那麼文鬥還是武鬥,就聽宇哥的”
“這文鬥武鬥有何說法?”大宇好奇的問道。
“這文鬥,是體麵人的玩法,就是喝酒,誰先倒下誰輸;武鬥,就是一對一的幹,誰先被打倒誰輸?”
為了盡可能的給東方文卿和陳懷玉爭取時間,我一步一步地將大宇引向我的圈套。
“好,既然在酒吧,咱今天就玩個體麵人玩的,文鬥,花姐,你上。”大宇站在二樓的樓梯扶著欄杆,給舞池上一個半老徐娘的婦人遞一個顏色。婦人見狀,沒有推辭,徑直的走向我,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帥哥,你打算怎麼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