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吹牛啊,還在天地會總壇殺人,殺得那個人長得什麼樣?”我看似漫無目的的問著,實則步步為營,麵麵俱到。
“那個人大概有一米六五,當時身穿一個黑色外套,臉上略有胡茬,國字臉。他應該是哪天地會之人,因為他認出了我是趙健的內衛。”紅英急忙的辯解道,生怕我們不相信他。
天罡聽到,紅英親口說起殺掉曹昆的經曆,不禁怒從中燒,拳頭攥的啪啪額響,我毫不懷疑,他能一拳把天罡紅英的腦殼敲碎了。
我使了個眼色,示意何守鵬穩住天罡,不要做出什麼傻事。
“你這個大陸仔在香港,還做過什麼缺德的事情沒有?”我轉了個方向,將左腿盤在右腿上,繼續的和紅英聊著天。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紅英急忙回應道。
見紅英還有所保留我再讀刺激道“剛才覺得你挺有趣,打算放了你來這。哎,沒意思,點個天燈玩吧。”說著話,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示意要轉身走人。
“大佬,大佬,我還有缺德事沒說”紅英見我要把他丟給陳懷玉,開始坐不住了,朗聲大喊,想要把我留下來。
“最後一次機會,再藏著掖著,我轉身就走,不給你機會了。”我笑嘻嘻的看著紅英,如同一個和藹的鄰家小弟弟一般。不過這個笑容看在紅英的眼裏卻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還弓雖女幹過趙健的媳婦,然後我怕他們向趙健告狀,所以我就把他們用毒藥給毒死了,並偽造出猝死的假象,來誤導警察的追查方向。”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紅英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人渣。趙健睡他,他有睡趙健的老婆,就這種事情,擱誰也捋不清這裏麵的是非。
“胡說,別人不知道,你會用毒製造猝死假象的事情,趙健會不知道”我一直覺得他的話裏麵漏洞百出,但是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趙健知道,也是後來我倆有過那事以後才知道的,但是他並沒有追求,隻是警告我再有一次就拍碎了我,所以趙建的新媳婦我從來沒有染指過。”我回頭忘了一眼何守鵬,何守鵬點了點頭,示意全部都錄下來了。
“還有那?”
紅英聞言頓了頓,像是在猶豫該不該說。
“給他把這瓶酒喂給他喝掉,喝完就放他走吧”我指著陳懷玉,輕聲的說道。這在心理學上叫什麼反應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一點我知道,那就是得讓他看到希望,一味地壓迫和一味的妥協,最後的結局差不多,那就是適得其反。
“我還販過毒,而且一直都在販毒”紅英聽到我果真有放他走的意思,趕忙坦白道、
我沒有轉身,就這麼靜靜的矗立著,紅英見我沒有絲毫反應,以為我對這樣的這件事情不感興趣那“我還知道怎們買毒,還知道怎麼賣毒”
聞得紅英這麼說,我的內心不由得一陣竊喜,我轉過身,麵帶微笑的說道“有點意思,具體的說說,我也想整點這個東西賣一賣。你們從哪裏近的貨,怎麼交易啊”
紅英聽聞我對毒品頗感興趣,賣力的說道:“我們這批貨是來自金三角地區,主要是撣邦駐越南辦事處的李哥給的貨,交易的時間是每個月的月初,交易的地點都是在公海上。”紅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崩,恐怕遺漏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