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是他們陷害我,我怎麼可能會殺害自己的親生父親哪?”
陳信在法庭上歇斯底裏的呼喊道。
陳信的律師沒有絲毫的阻攔,耷拉著腦袋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
“律師,你們快幫我申訴啊,我花這麼多錢請你們來幹什麼,請你們來看戲啊?”
憤怒的陳信見審判長沒有回聲,轉頭朝向自己的律師嚎道。
“請被告保持冷靜,如果對判決結果不滿,可以向高等法庭申訴?”
審判長雖然已經將話說的很明澈,但是此刻已經被失敗衝昏頭腦的陳信哪聽得進去,站在場上大聲的怒呼起來。
法庭上的法警,見狀趕忙湊上前,摁住暴躁的陳信。
陳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拉出法庭,押進了早已等候在門外的寫著監獄兩個大字的警車。
陳書站在法庭上,欣慰的對著審判庭上的法官和聽證席上的人群鞠了一躬。
走出法庭,陳書望著頭頂上閃著金色光芒的陽光,心中一陣輕歎,人間正道是滄桑啊。
“嗯哼。”
我叼著煙,倚著法庭外麵的柱子,看著此兒科英姿颯爽的陳書,舒意的伸著懶腰。
陳書聞言,轉過身,望向我。
“吳先生。”
陳書輕聲喊著,快步走了過來。
“吳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要是沒有您和天地會的幫忙,別說要回天一閣的股權,我可能連性命都難保了,我真是......”
陳書說著話,言語中帶著一絲哽咽。
我一把摟住陳書的肩膀說道:“陳書,以後再沉穩一些,天地會雖然能幫你要回這一次,卻未必能給你要回第二次。所以,好好和天一閣的老員工學一學怎麼做生意,這樣才不枉你在做這鬼門關上走這一遭啊。”
這一番言語中,絲毫不見揚聲祝賀的詞語,卻盡是關懷之意。
陳書邊聽邊點著頭,說道:“吳先生,請您批準我加入天地會吧,我也想和你們這群有情有義漢子一起共事。”
聽聞陳書這麼說,我很欣慰,天地會的苦心沒有白費啊。
“陳書,你有這樣的想法,我真的很高興,但是加入天地會就免了吧。我們天地會現在在著手成立由華人主導的政黨,要不要入黨,做一個創黨元老。”
我玩味的看著陳書,陳書聞言,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口水。
想當年,天一閣的公司遍布印尼,即使這般,陳生也不敢奢望有一天會成為一個政黨的高層,更不用說是成為一個完全為華人爭取利益的政黨高層了。
陳書當即表態道:“我願意,我願意,以後咱們政黨的活動經費,不夠了就來找我,隻要我陳書一天當家,這個經費就由我天一閣出了。”陳書拍著胸脯表態道。
“陳書,這幾年雖然你沒能學會你父親經營的頭腦,卻是繼承了你父親心係華人,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的胸懷,好好好......”
我連說了三個好字,有了這麼一個強大的幫手,想來華盟組建將會容易不少。
“今天先別回陳氏公館了,謀害你父親的另一個主使可能還在那裏,你回去有危險,今天和我先回天地會印尼總壇,這樣的話會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