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察沒有食言,一個電話打到了李大頭的私人電話上。
知道李大頭私人電話的人沒有幾個,當年輕警察將電話打到李大頭的手裏,並且將一個年輕人從北京回來,因為多管閑事被抓的消息告訴他時,他就確定這個年輕人定然是我無疑了。
李大頭覺得我這一次之所以秘密回來,怕是事出有因,不想讓別人知曉。
所以,李大頭給鵬城新區警局的孫局長打電話時,將我的身份說成是自己的一個遠方表親。
孫局長當然也沒有懷疑,隻是因為這裏麵牽扯到的東西太多,隻能隱晦的告訴李大頭,這件事情牽扯很大,而且很難處理,自己無能為力。
實際上是孫局長畏懼李區長,更畏懼李區長後麵那個心狠手辣的夫人。
可是當這番話傳到李大頭的耳朵裏麵,卻是變了一番味道。
李大頭以為我是得罪國家某些大勢力,被陷害了,於是趕忙撥打了粵省省長孔令的電話。
“孔省長,我是新世紀集團的執行總裁李大頭,我大哥從北京剛回來,就被地方警方給逮捕了,我詢問了當地警局孫局長,他說牽扯很大,無能為力。我想打聽一下,我大哥是不是在中央得罪了什麼大勢力。”
孔令聽聞這樣一番話也是吃了一驚。
他知道我最近和國家多個部門聯合組建了一個軍民融合的軍火公司,覺得我是得罪了某些其他大權勢的人。
孔令回複的說“這件事情北京方麵做的很隱秘,我也不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想來是還沒有下通告,等我向中央有關部門問一問,一旦有情況我一定第一時間回複你。”
這一回答更加坐實了我被中央某一個大勢力陷害的猜測。
李大頭當即組織了三聯所有人員,一旦出現危機,準備直接衝擊警局救人。
收到李大頭的通知,三聯上下起動,五百多號人馬源源不斷的湧向鵬城新區警局。
這一頭孔令聽到李大頭的話,也正視起來。
孔令忖度了半天,決定打給國安部的錢局長打一個電話,畢竟是老相識,他應該會偷偷的給自己透露一些什麼。
結果錢局長這邊收到消息也是一頭霧水,心中大呼不解,今天明明還和我在國資委一同簽署了相關文件,怎麼今天就被逮捕了哪。
即使得罪了某些大勢力,按理說這時候出手也沒有用。
錢局長不敢大意,趕忙上報了相關領導。
國安部的主要領導,連夜照會了外交部、民政部、商務部、國資委、國防部、公安部的主要領導。
各部門的主要領導均表示,沒有發出過任何針對我的通過,可能是下屬的某一個部門的情況,各部門不敢大意,連夜向地方追究過去。
鵬城新區警局這裏,李區長夫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對我動武了。
李區長夫人對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一句沒問,隻是一個勁的追問我為何對他的弟弟下如此的狠手。
見我不出聲,隻見她抄起屁股下的椅子就朝我砸來,饒是我皮糙肉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瘋狂砸的有些肉疼。
李區長和孫局長站在一旁,企圖搶過李夫人手裏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