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信舉杯又與柴進一杯。
“凡是來投的好漢皆是兄弟,在下自然好給他們尋一個好的歸宿。”公孫信笑道。
“兄弟是打算走招安的路子?”柴進驚訝道。
“我又諸多想法,隻是此時還不成熟,日後大官人自然就會知曉。”公孫信神秘一笑。
雙龍金麵緊貼著麵皮,就如同真的一樣,柴進看公孫信時,顯得更加的神秘幾分。
卞祥不斷的打量著公孫信,此時他已經知道公孫信到底是何種人物了,心中不斷的衡量著。
心想:“我本是低等出身,也沒個去處,這公孫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看起言行舉止,日後定然能有出頭之日,就是反了趙宋,走了黑路,又有什麼關係,大丈夫一世,不就是要幹場轟轟烈烈的事情嘛?”
想到此處,卞祥便決定一直跟著公孫信,幹一番大事。
眾人推杯換盞,又喝了幾壇,柴進本來酒量很高,但今日也是醉了。
公孫信也略有醉意,被莊客送到客房休息。
卞祥和杜遷早就酣睡起來,也被送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
公孫信雖然昨日宿醉,但是早上還是早早就起身練劍。
這劍法到了今日,還差些火候,便能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到了那時,如周通,王英之流,便不再會是他的對手。
純陽功的修煉也快達到了尾聲。
可以修煉第二種各路武學指日可待。
公孫信練了數通劍之後,便洗漱一番,在莊內溜達。
待得柴進醒來,洗漱完畢之後,便將公孫信尋去。
公孫信到時,柴進身邊站在一人。
就見此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公孫兄弟,我身邊這位壯士,乃是清河縣人,先前在家鄉打死一個惡霸,怕挨官司,遠離家鄉,投奔我這裏來。姓武名鬆,自習武,武藝高強。”柴進介紹道。
那武鬆見公孫信進來,眉頭一皺,隻因看見了那黃金麵具。
“在下雙龍金麵公孫信。”公孫信一抱拳,道。
“不以真麵目示人,可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武鬆報了一拳,然後冷笑道。
“自幼家中起了一場大火,燒毀了麵皮,幸好有祖上傳下的這寶物,便一直帶著,是以本來便沒麵目,自然無法以真麵目示人。”公孫信開口道。
武鬆一聽,馬上抱拳道歉:“是兄弟誤會哥哥了。”
“二郎離開家有多久了?”公孫信開口問道。
“足有半年了吧。”武鬆不由得生起了思鄉之情,不由得歎了口氣。
這時候哥哥到底怎麼樣了?
“那為何不脫大官人打探一下家中詳情?”公孫信開口問道。
“這,卻是不曾。”武鬆一想,對啊,自己怎麼沒想到呢。
“我這就讓莊人去清河縣打探打探。”柴進道。
“多謝大官人。”武鬆感謝道,順便感激的看了公孫信一眼。
自此公孫信與柴進,武鬆晚間推杯換盞,白日則與武鬆切磋。
一直住了能有五六時間。
公孫信便辭別了柴進,武鬆,讓杜遷自回,帶著卞祥轉向京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