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端起碗酒一飲而盡,看向劉叔的眼神也稍有些變化。
“劉叔,有些事情,我倒是的確想問你,既然劉叔都開口了那麼,我就開門見山,我今到王村的時候發現在大王村,現在的風水布局,有些問題。
我個人雖然不懂什麼風水,也不懂什麼地勢,但是我能夠本能地察覺出來,這個地方,倒是有些問題。”
“小夥子啊,這個問題就有些大了,稍後再說吧,先問一些淺顯易懂的,問題要循序而漸進,不能一口吃成個胖子。”
劉叔惡狠狠的瞪向我,又把酒給我滿上,我苦笑連連,無奈又是一飲而盡。
“那麼劉叔,我到想問問,你從何而來?”
我登上劉叔,這個也是讓我很是困擾,劉叔從何而來,到大王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沒想到劉叔笑了笑,搖了搖頭,我看得出來,這個問題,劉叔是不想給我答案,無奈的我看著碗中又滿起的酒,一口飲盡之後,覺得喝了這麼多酒水,倒是沒有多麼眩暈,清酒的度數不容易讓人醉,但是的確有些辣喉嚨。
“劉叔既然如此的話,能給我解釋一下那個古槐樹的成因嗎?那個槐樹,看上去與普通還是我倒是有些不同。”
“這個倒是可以,小夥子,早些問這之類比較淺顯易懂的問題,我老人家不就一並給你解決了嗎?非要問老人家,我那麼高深的問題。”
劉叔在我目光的注視下,飲下一碗酒之後,眼眸中出現了一種回憶,好像在回憶當年的事情,按道理說劉叔是十多年前才來到大王村的。
“小夥子啊,你是不懂,你們這群年輕人的沒有經曆過戰火的洗禮,是不懂得那個時候的殘酷的。
當時,日軍侵瓊,就是要屠殺百姓的,我們這個大王村,也沒有幸免於難,要不是當初的村長機警,在地下挖了一個巨大的地道很多人都躲清地道,恐怕,這個大王村就留不下一個人了,可即便就是如此,這整個村莊最後活下來的人,也不超過雙百之數。”
聽到劉叔這麼講,我有些吃驚,當初日軍侵華的時候倒是大肆屠戮百姓。可是這一點,和那一棵古槐樹有什麼關係呢!
“小夥子,別著急,喝完這杯酒,咱再繼續說話。”
劉叔用手掌磨盡了殘留在嘴邊的酒水。我也隻好陪酒,雖然說酒精度數不大,可是這一碗一碗的都是喝的,我有些頭暈腦脹的。
“你可是要知道啊,當初,大王村鼎盛的時候,整個村莊裏麵,也可是有幾千個人,可是最後隻活下來不到十個人,小夥子啊,現在你知道你棵大槐樹,為什麼和其他的樹木有些不同了嗎?”
聽到劉叔的話,我稍有些驚異,通過這一點,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古槐樹為什麼和其他槐樹不同嗎?
“你個笨小子,這都猜不出來?”
劉叔,喝完杯中的殘酒,用手敲了我一下我的頭,頭被敲的些痛,我吃痛的揉了揉腦袋,看向劉樹,我希望劉叔,能給我一些解釋。
我發現,劉叔的麵色又開始變得,有一些不正常,看上去,就如同發生了一個非常驚恐的事情一般。
“當初發的地道,就是在那個大槐樹下麵,那裏聚集著整個村莊裏麵最多的人,很多人,都因為沒有食物實在的地道裏麵。
整個村莊十分之八九的人,都是在那裏,你可以想想,這個古槐樹,為什麼可以長得這麼茁壯?
數十年前,這棵槐樹以其他槐樹,並沒有多麼的異常,可是,就是因為那場屠殺,這個槐樹吸收了很多人的血液,屍骨,血肉,開始變得,與其他樹種有些不一樣,這自然界中的萬種生靈,凡是吃過人肉喝過人血的,都會變得有些不同。”
聽到劉叔這麼說我的心裏麵,也掀起了滔天巨浪,那顆槐樹下麵居然埋藏過,數百上千的死人,也不知道,當初那些人是怎麼慘死在這地道之下的,劉叔,倒是也沒有跟我詳細講。
我抬頭望出去,卻發現這裏根本看不到那棵大槐樹,我看向劉叔,劉叔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回憶,似是有些悲傷?
“劉叔,那些人為什麼死了?”
“因為饑餓,你要知道,人與人的劣根性,那個時候才會顯現出來,日軍圍城十多天,十多天裏麵,根本就沒有帶足夠的物資下去,人們兩三天就開始有些饑餓感,所以就開始了彼此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