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你說你居然要把那些亡魂超度。
劉叔的嘴巴張得很大,好像能夠塞下一個雞蛋一樣,雙目緊緊的盯著我,好像我跟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整個臉上都洋溢著一種不敢相信不可思議,甚至還指責我,半天說不出話,好像被我這個消息所震驚了。
孫龍你可能認為,那些死去的人都很冤枉。你可能在想讓那些死去的亡魂超度之後,到了地府有地府管教,那麼自然而然就不會為禍人間,可是孫龍這一切都是你想。
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冤魂在這裏既然已經持續了這麼長一段時間,那麼自然而然就絕對,有很多能人異士想要把這些冤魂給超度掉,但是為什麼沒有成功你要知道,你要知道超度這些亡魂到底需要什麼。
我低下了頭,回憶著書上的內容,我非常奇怪,劉叔說這樣的話因為超度偏少,有這樣一行話,隻要有命緣,自然而然就可以把所有的亡魂都超度到地府。
可是當我把這個理念說給劉淑清之後,我發現劉叔好像,看著我講笑話一樣,嘴巴往上仰了仰,然後緊緊地盯著我,就如同我跟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劉叔一下子從床上坐起,在休息室中踱步,時而回頭看看我,時而歎著氣,時而又拉開窗簾看著外麵那個巨大的槐樹上麵那些飄飛的落葉在落地窗前顯得是那麼的亮眼,夕陽打在槐樹上泛著點點的日光。
劉叔,您到底有什麼辦法沒有?我知道那本書上說了隻需要一個人的命緣,這樣的話就可以超度任何亡魂。
我現在心裏麵非常平靜,我知道,恐怕這警察局裏麵那些亡魂都是那些鬼魂所搞出來的,劉叔突然看向了我,而且還問著我一些我聽不懂的問題,總之就是問我是不是開了天眼之類的。
你是不是能夠看到警察局裏麵那些行走的魂魄,或者說你可以看到一些常人不該看到的東西?孫龍,你要知道,你道行尚淺。按常理來說,你不可能看到那些魂魄看到那些魂魄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已經開了天眼,可是這種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你要知道,就連你劉叔我現在都還沒有開開天眼,想要看到那些鬼魂之類的東西也需要柳葉或者說一些其他法器的介入,人有人道鬼有鬼道。
說完之後,劉叔還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我倒是沒有管劉叔說的這些人道鬼道,我隻知道如果不把這個事情解決掉,我感覺我去落鳳村就會遇到巨大的危險。
劉叔,這是我的直覺,如果說不把這些亡魂超度掉,那麼我去落鳳村恐怕會遇到本來,應該遇到危險的十倍的難度,你要知道,恐怕這次去落鳳村執行,就是生生死死之間,可是如果說這個難度再提升十倍,那就是十死無生。
大王村一行,若不是遇到劉叔,你恐怕我早就折在了大王村,你要知道大王村當時內部的風水格局以及各種的詭異事件,總是會讓我在噩夢中驚醒,這落鳳村恐怕比大王村更恐怖,否則不可能這件事情發生在落鳳村。
我看到劉叔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雙手敲著桌麵,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東西。時而看看我,時而瞅瞅桌麵,最後劉叔還是把幾個銅錢放到了桌子上,這樣來來回回加速了三四遍,總是一幅愁眉苦臉的樣子。
九死一生,但是卻絕處逢生,可能你的靈感是正確的,可是孫龍你知道嗎?就算你的直覺再正確,你也不能說把那些亡魂全部超度。
劉叔歎了一口氣,通過劉叔的解釋,我明白了,為什麼那些亡魂到現在還沒有高人把他們超度。
在我們市區內部,其實出現過很多能人,異士都想圍著市區除去這遺憾,可是很多能人異士全都莫名的死去,可是這個禍害依舊還在這裏。
原因不外乎有他命緣命緣命中注定的緣分,這才叫命緣,超度這些亡魂必須需要命緣之人才可以。
很多能人異士都嚐試這件事情,可是都沒有成功,當然,其實也出現過幾個命緣之人,可是這幾個名媛之人都沒有導航,或者說道行太淺就開始嚐試,說到這裏的時候,劉叔抬頭看了看我,我知道我有可能就是這命緣之人,但是我現在這卑微的道行,麵對如此數量眾多的亡魂,根本造不成任何影響。
但是劉叔,你不是說過嗎,隻要損耗自身積累的陰德,或者說是好自己的生命精元可以讓亡魂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