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孫警官和警員,隻有閉上了眼睛,我不想摻和到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之中。雖然我不理解劉叔為什麼一定要帶他們兩個人過來,但是畢竟劉叔對我有恩,這個時候我不可能分出任何的精力去保護他們兩個人,麵對數百萬亡魂精神上的衝擊一定會讓我難以適從。
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我心裏麵突然感受到一股恐怖至極的心裏悸動。我的眼神瞬間就變得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血絲立刻布滿了我全部的眼珠,眼珠差一點從眼睛裏麵蹦出來。
我彎下身子,雙手扶住按桌,努力的向那兩個大紅蠟燭旁邊靠。我終於能夠聞到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雖然看上去能夠溝通人類的食欲,但是他更多的是使大腦維持清明。
我眼前早已經是血紅一片,隻能夠看到一個又一個影子在波動。我不知道這到底是那些鬼魂給我的心理衝擊,還是說,到底是我使用了太多有傷天和的物品導致的天譴。
我歎了一口氣,我能夠感覺到有人正在趕到我的身邊,我急忙出聲製止了他們,這些魂魄也並不是盲目的亂戰,畢竟他們可以持續這麼長一段時間肯定有其中的頭目。
再加上這些魂魄本身就處在一個龍脈之上,雖然龍脈是至陽之氣對於這些魂魄有著天然的傷害,可正是因為倭國人的存在使得這裏的龍脈慢慢的封閉,龍脈一旦產生的死寂之一身上摔著的波動,每每時每刻都會產生大量的極陰之氣,而這些極陰之氣的存在,恰恰滋養了這百萬亡魂。
這個時候,黃老和劉叔他們兩個人一旦過來,無異於是為我分擔壓力,但同時他們也會被這些冤魂衝刷神智,我看了一下這個槐樹,雖然說我現在眼前一片血紅,但是我依舊能夠看到這個槐樹的影子,這個槐樹非常巨大。
在我雙目血紅的時候看向這個槐樹的時候,這個槐樹給我一種它就是天地的感覺,讓我升起一種敬畏之心。畢竟古人的時候都會在村莊裏麵有一個大槐樹遺址,好來祭神,當然鬆樹也可以。
隻不過應該鬆柏他們標誌實在是太過明顯,槐樹又恰恰有鎮壓鬼魂的功效。往往會被當地人所膜拜。
我手裏麵拿出一張符紙,剛剛我一共畫了十二張符紙,在西北角處放置了三張符紙,並且將毛筆插在哪裏,以防這些冤魂逃跑而在西南角處放了兩張。
我的懷裏麵還裝著一個小刀,這個刀者向來是用來裁紙的,也就是裁那些黃紙。
還有一根繩子,這些繩子也是裁那些黃紙的,當然這個繩子有時候還會綁在朱砂盒子上,防止朱砂掉落。
我粗略估計了一下案桌的高度和寬度,直接一躍過去,非常輕鬆的就來到了這個巨大的陰影麵前我現在雖然雙目赤紅,但是身體的平衡感卻並沒有完全喪失。
陰風陣陣,但是我根本沒有管他們,我將那根繩子綁在自己的右手食指處,並且如同一個戒指一般,將一個小小的繩套係到了自己的右手食指處,而我的右手同時也拿著一個鋒利的刀片,這個刀片看上去有點遲鈍,但是他卻是我身上最尖銳的物品。
他這個刀子經常用來傳那些黃紙,身上早已經沾滿了一些底蘊。
我用刀子朝眼前的巨大硬傷開始隨意的滑動著,眼前的黑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除,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周圍有一種叫做恐懼的味道彌漫在四周,隨著我這個舉動,我發現周圍那些冤魂正在迅速的離去,而我眼前這個巨大的陰影,也在慢慢的消失。
我眼前的血紅色慢慢變成淡紅,最後有些模糊,但是我已經可以看清這個世界,等著適應了幾分鍾之後,我看到我已經來到了大槐樹麵前,而我剛剛滑動的地方,正是大槐樹的主幹。
主幹上雖然是被我隨意的滑動,可是這個時候我卻發現,恰好完成了半張符紙。我笑了笑,畢竟劉叔告知我應該如何製造符紙之後,我便夜以繼日的練習,到這個時候終歸有些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