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下,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了任何聲響,就連風在這個時候都停止了,氣氛出奇的詭異,見到這一幕我也是搖了搖頭,我也並不指望這一番話竟能夠讓這隻厲鬼出來。
講裏麵還有一個房門,打開房門之後我看到有一個人正安詳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我能夠感受到這個人體表一出的濕氣,我甚至能夠感覺其他人來了會認為這個人正在安詳地睡著,要知道現在是下午六七點鍾,除了那些無所事事或者說喝醉酒的人,誰會在這個時候睡覺呢。
我的嘴角輕笑,直接拿手,就開始掀開了這個人身上的被子現在天氣正冷,蓋上被子睡覺倒也正常,可是當我把被子揭開之後,我就看到被褥下麵大片大片的鮮血,原來這個人隻不過是頭部保持完整。
但是這個人的腿部卻早已經變得一片血肉模糊,甚至連生殖器的部分都被別人割走了,這是如此殘忍。
如果我的心裏麵倒是沒有起半分漣漪,應該是經曆的事情多了,我最近這一段時間一直徘徊在這生死的邊緣,更見過那麼多腐爛的屍體朝我爬過來,經曆過那一幕一幕,對於別人的生死我都是已經看淡,我就是過來收服個厲鬼而已,沒有必要動那麼多的同情心。
屋子裏麵並沒有屍臭的味道,甚至連腐爛的氣息都沒有,這一點就足夠令人稱奇了。這個人體表已經湧現出了大量的屍斑,死亡沒有超過七天,身上是不可能有這些屍斑的。
我開始望向四周,四周並沒有厲鬼的氣息,我退出了房間,我發現劉叔這個時候正緊緊的盯著院子上的天空,天空上麵倒是能夠看到一絲慵懶的氣息,但是仔細感應卻又感應不到絲毫。
正在我打算開口之際,我突然感到身後一陣涼風四起,我直接轉身桃木劍順勢刺球,不知道苦練了多少遍。我的桃木劍拔劍與出劍的速度倒是也達到了和劉叔不相上下的水準,電光火石之間我就看到有一團黑色霧氣直接被我打飛了出去,撞到牆上之後便又立刻消散於無形。
劉叔的臉色立刻有些凝重,我發現劉叔居然打算擺上三清,我知道這三清祭壇當然是對付這些厲鬼最有效的手段,畢竟三清道祖他老人家的威名倒是在那裏擺著。
但是我還是製止了劉叔,這是我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以來不斷的磨練自己的心性身法以及功力,雖然說這個那個有些奇怪,可以燉鱔魚,無形逃過我的神級,甚至我連看都看不到,但是我依舊想嚐試一下,磨練一下自己的身手,畢竟就算我打不過,還有劉叔在一旁為我掠陣,如果說我和劉叔兩人聯手都不是這個那個的對手,至少我們還有幾分逃生的手段。
其實我心中這麼淡定,最主要的當然是因為那個夫人,那個婦人身上有莫大的神通,就算我在這裏遇到了什麼凶險,那個夫人也恐怕會立刻趕過來救援,上回他能夠那麼快的出現在我們眼前,我可不相信,那完全是因為那個夫人從雲南直接趕過來,想必我們過來的時候夫人就已經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