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那幾個叔叔伯伯,對於我來說,那真的是如同有再造之恩,沒有他們就沒有我的今天。如今我終於成長到了一個可以見家裏人的地步,自然要好好的顯擺一番。
同時,我的內心有一些小小的期待,我當時特別不理解為什麼我可以完成那項壯舉,這個時候突然間我有了一絲期待,到底會發生一些什麼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看到一個穿著白袍衣服的我就那樣出現在眾人之間,周圍都是一個又一個的厲鬼,有的穿著日軍的軍服,有的則是帶著偽軍的徽章,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群又一群普通的平頭小老百姓。
除此之外,在這個廠上還活躍著一個又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人,他們我倒是有幾個麵熟,窩在一旁暗暗的看著,然後我看到在場上的我就如同陷入了一種沒有知覺的狀態一般,閉上了眼睛,隨後就是那麼一抬手,整個天地都為之一顫。
我所在的這方世界會原封不動的模仿出當時我所在的巔峰狀態,這正是它的特異之處之一,而這個時候我如同被他籠罩在了那個世界之內,隻不過是成為了一個旁觀者。
隨著我視線之中,那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我那麼一抬手,天地之間的規則都開始產生一些紊亂,尤其是那棵大槐樹裏麵居然飄出一個綠色的葉子,那個綠色的葉子並沒有來到,那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我的手鐲咋老是盤旋在穿著白色衣服的我的頭頂之上。
而身穿白色衣服的我這個時候在那一個綠色葉子映襯之下,臉上多了一些詭異的笑容,隨後我看到那個時候的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穿著白色衣服的我就是上前那麼淩空指了一下。
看上去輕飄飄的,全然沒有半分力道,可是造成的破壞卻是巨大的。我看到那一棵槐樹差一點點就分崩離析,一條又一條巨大的裂紋在上麵快速的年展,這那些鬼魂都察覺到了來自心底的恐懼,那些平頭老百姓們直接匍匐在地上,幾個日軍偽軍談論這個時候也是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
然後我就看到所有的人突然之間給那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我讓開了道路,而我則緩緩的順著他能讓他的那個道路向裏麵走去,走到最深處切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那個世界正是理念的一方結界,我看到了白伯伯。
隻不過我看到伯伯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冷漠的神情,隨後白伯伯好像發現了什麼,臉上的冷漠漸漸的轉化成了一絲特別興奮的喜悅,隨後跟著穿著白色衣服的我勾肩搭背消失在訴說著什麼,那個綠色的葉子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就依附到了我的手掌之上,怎麼也不肯離去,白伯父見狀也隻好苦笑了一下。
但是我隻能夠看到他們的動作,卻全然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他們所在的那方世界裏,我並不是說太過遙遠,但是這一方世界隻不過是能夠讓你感受到當時你幹了什麼,同時能夠讓你察覺到當時你到底有多麼的強大,但是它並不能夠繪聲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