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長青雖有些發福,但是初見之時,並沒有那種油膩男人的惡心,相反,他給人的感覺還是很健康、很會養生的。
尤其是那金絲鏡框,給他平添了一絲儒雅之氣。看起來像是個斯文書生。
隻是,話語和目光多少還是有些露骨,對我的讚美和認同不帶絲毫遮掩。
我那些日子在雲飛也不是白幹的,對於很多類型的男人一看就能知道個一二。
但是,眼前的費總,卻總讓我有種摸不清套路的感覺。
直白又含蓄,想法明確卻又不像是要進攻,對於進退之間的把握和下部要做什麼的想法隻有他自己知道,其他人誰都看不透……
正如蘇晴所說,這個男人比豹爺那種直白而低級的男人更可怕。他們的心思,我們這些年輕人根本就摸不透。
但是,他的曆史很多人都知道,在這個小縣城裏傳的神乎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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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嗬嗬。”他聽到我是模特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端起桌上的瓷杯,抿了口茶,抬起眼皮打量我一眼後,放下茶杯笑著說:“我見過的女人太多了,你這條兒,別說……還真是正的很呢。”
流氓……
那刻我心裏的感覺,愈發覺得他像是個老流氓了。
“費總,她還隻是個高中生。”蘇晴臉色有些白的說。
她知道費總的能耐,如果想把我困在這裏,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所以,怎麼可能不擔心?
“高中生?十幾了?”費總微笑著問。
“十七。”我盡量自然的說。
“好,好,好年齡!”他說著,更開心了,索性直接站了起來,穿著白色的浴袍走到我跟前,慢悠悠卻細細的打量著我。
饒了一圈後,再次回到正麵,幾乎平視著我說:“你在模特裏是什麼級別啊?”
“我…我沒有級別……”我說。
“那是還沒有參加過比賽吧?我對模特可是有研究的,隻是咱們這個小縣城,還真沒出國什麼有名的模特!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出去的時候,就特想能帶上個稱心如意的模特……他們都那麼幹,帶著個大高挑的模特,很有麵兒。嗬嗬……不過,這會我也老了,沒那麼多精力了,哎呦呦……人呐,不服老不行,不服老不行呐!”費總說著,慢慢悠悠的又坐了回去。
他的臉上看起來大約隻有四十五六,絕我所知這個年齡的男人,還是“行”的,怎麼就說自己老了呢?
他仿佛看出我眼中的疑問,笑著問:“你看我今年有多大了?”
“四十。”我說。
“哈哈哈哈!會說話!會說話!哈哈!”他笑著拍了拍大腿後,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過來,做我身邊。”
我聽後,看了一眼蘇晴。
蘇晴趕忙說:“費總,我今天來是想求您件事……”她說著,直接走上前去坐到了費總的身邊。
費總臉色當即就拉了下來,“我老了……可你也不是當年的蘇晴了,起來……讓她過來。”
蘇晴見狀,臉色尷尬的從他身邊起開,顫悠悠的說:“費總,這是在家,嫂子她……”
“你嫂子跟孩子都出國了……”費總說著,轉頭笑眯眼的看著我說:“害怕什麼?我又不吃人。”
我知道,這會自然是要過去坐下了。既然來了,坐就坐吧……
如果不坐的話,張揚的事兒肯定辦不了的。
看看牆上的鍾表,此刻已經十點四十五了。便趕忙坐了過去。
大夏天的,我隻穿了件白色長裙。雖然領口包的掩飾,但是,被費總那麼注視著的時候,還是讓人禁不住的去扶一扶領口。
那麼一扶不要緊,我明顯的感覺到費總好似咽了口唾沫。
他的手,很是不安分的在我胳膊上摸了一下,“好肌膚……家裏應該不差錢吧?窮人家可養不出你這麼水靈的女孩。”
“我家挺窮的,隻是父母待我好。”我說著,卻不敢收回自己的胳膊。
“真好……”他愈發仔細的端詳著我,眼神色色的,但是卻又有一種不同的色在裏麵,像是得到了曾經夢寐以求的東西一般,手從胳膊上移開之後,又放在了我的腿上。
“費總……”我忍不住的往旁邊移了移,賠笑說:“我們今天來是想求您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