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或許沒有真正的男女友誼,但是,男人跟女人始終會有接觸,所以,在繁雜中守住自己的那顆心是很重要的。
倘若自己亂了關係,最後的苦果自然會自己嚐。
所以,守住自己的心,便也是清楚了彼此的關係,也清除了不必要的紅塵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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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亮不出意外的感冒了。
回漢江市的路上咳了一路,還不斷的擤鼻涕,一張張衛生紙攢起來後,足足一個垃圾袋。
下車時用怨恨的眼神盯著我,“都怪你!我今天這樣子怎麼跟耗子去拍照?”
“你讓攝影師給你PS幾下不就好了。行了,我還有事兒,你跟咱媽說一聲,我晚點兒回去。”
“什麼借口啊?我怎麼給你撒謊啊?”他仍舊不解氣的盯著我說。
“這個你隨便吧……說什麼都行!”
“我說你談戀愛去了!”他說著,扭頭就走了。
我關上車門,對慶豐說:“好了,你送我去個地方。”
……
來漢江的路上,跟鄭總發了信息。
他告訴了我地址,在東山麗景露天酒店。
那個東山就是上次田森帶我去的東山,當車行駛到山腳的時候,我便想起那天他站在山頂跟我看夕陽的情景。
白皙的膚色在夕陽之下仿佛鍍上了一層昏黃,眸底流轉時又似萬千星辰在裏麵,讓人忍不住的去看,又害怕沉進去的躲閃。
“老大,你單獨去行嗎?”慶豐不放心的問。
“沒事兒的,你送下我後,直接去找李善他們吧……”
“嗯,你放心,我這次調了百十號兄弟過來,加上黃毛整過來的三十幾人,那些夜場都能撐的住。”他將車開到酒店門口後,停下車說。
“那就行。”我說著便要下車。
“老大……”慶豐忽然喊住了我。
“怎麼了?”我扶著車把手問。
“十五死了大家都挺傷心的,但是……你能告訴我實話嗎?我知道你那晚發的信息並不是發錯了。是十五背叛了我們,對嗎?”他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問。
“沒有……就算有也是沒有。假如他真的背叛了我們,也是因為我們對他不夠好。慶豐,記住,讓兄弟背叛我們自己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們不夠愛咱們的弟兄。我們沒有跟他們交心,我們付出的還不夠多。”
慶豐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老大。我以後會好好的看好他們,這次的教訓我會記一輩子的。”
“行了,快去曆城區吧……隻要我跟鄭總一塊,漢江市的人不敢動我的。”我說著,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見慶豐開車離去後,轉頭看向酒店。
一個簡單二層樓,但是外麵的白色大理石讓整個酒店看起來仿佛與這雪景融為一體了。
再轉頭,便發現這個酒店在山頂,透過那些窗台能看到整個漢江的雪景。
“嗡嗡嗡”手機忽然響了。
是鄭總。
“喂?”
“我看見你在下麵了,快上來吧……”他低沉的聲音說。
我看了看自己穿著的黑色運動褲和白色羽絨服,再抬頭看著落地窗前西裝革履的他,開玩笑問:“我穿成這樣子,跟這地方不搭呀……需要換身衣服麼?”
“嗬……別這麼皮了,快上來吧。”他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合上手機,一步步踏向正廳門口,心中想著昨夜張亮說的事情,內心裏便不由的有些許的緊張。
我該主動的發問?
還是,順水行舟的佯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