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別感冒了。”慶豐在前麵邊開車邊說。
“沒事兒……”
“老大,你別怕,咱們遇事兒不怕事兒,這可是你教我們的。”慶豐說。
“我不是怕,是煩心。”我說。
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世,更不知道我生母的事情。
我曾經沒有想到會如此的複雜,我沒想到簡單的一個流浪女人竟然還有如此多的故事。
當初她帶著年幼的我在漢江市流浪的時候,就沒有人發現她嗎?
不過……一個如此邋遢,麵目醜陋的女人,別人怎麼會想到是那個當年婀娜多姿的五星酒店第一紅人,怎麼會想到她是那個讓最年輕軍官和漢江老大所喜歡的女人?
或許,當年母親對楚軍官的思念太濃,濃到想要利用一種流浪女的偽裝來找尋他的足跡。隻是,沒想到後來真的變成了流浪。
人生有太多說不清的東西,此刻,我也隻是猜測。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曆史再也不會重演。
不過,雖然鄭徐寅沒有說出他的底牌。可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就是當年那個要致生母於死地的那個女人,這刻真是慶幸自己沒有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來。而且,以後,我也絕對不會提起。
但是,他現在玩的手段,不得不說,是真的高明。
他故意加大我與徐誌遠的衝突,再利用省會金門來攻擊我。
如果我被擊敗,他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而如果我成功的守住了漢江,那麼他就會跑到曾經的後台跟前,向她哭訴說我奪了她的地盤,讓金門總部來攻擊我。
無論怎樣的做法,他都做好了應對的方法……
田森啊……
你怎麼會有一個如此的父親,你知道嗎?你父親的所作所為讓我真是厭惡極了。這種厭惡會傳染的,傳染的我對你也沒有了曾經的好感。
隻是,關於那些要對付你的事情,我永遠隻是嘴上說說而已,我知道你愛我,我更懂得愛情的珍貴。我不會利用給你的感情來向你父親施壓,但是,你要永遠記得,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老大,到了!”慶豐說著,便看到了那座熟悉的夜總會矗立在跟前——鼎豐大廈。
拉開車門,下車後,陰霾的天氣讓人心裏透不過氣。就像是壓力從虛幻變成了實體一般的壓在頭頂上。
但我不是曾經那個弱小的莫菲了,與兄弟們走到這一刻不容易,能有現在的成就也不容易,我愛他們,所以,我不懼怕誰。
“老大,”慶豐站到我身邊說:“今兒,我慶豐把話放這兒了,誰要是敢來動你一指頭,我們十七個兄弟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守住這兒不難,難的是守住後麵真正的大佬。”我淡淡的說。
“什麼?後麵還有人要幹我們?”慶豐不解的問。
“嗡嗡嗡……”忽然一個電話打來。
我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個未知號碼?
何百合嗎?
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一直都是未知號碼的!
難道陸厲哥醒了!?
“喂!?”我趕忙接起電話。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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