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也陸陸續續的又畫了幾十張符籙,不過大都和先前一樣,畫的都是三清辟邪除祟符,現在共計有一百六十六張。
擺陣用的符籙一般都是較為低級的符籙,因為要是用那些高級符籙的話,那還不得累死啊,動不動就畫好幾百張的。
這個用符籙擺的陣法,說白了也就是結合此種符籙的優缺點,去按照某種規律或序列將符籙排列起來,從而發揮出最佳的結陣效果。
符籙的本質就是一個以人體加持後的磁場,混入流動在天地間的靈氣,在符紙上形成一個微小的元力場。
而這陣法就是由幾百甚至是上千個微小的元力場,疊加在一起,最終扭曲成一個超大的元力場,效果威力自然是十分的大。
當然陣法可不是說擺成就能擺成的,現在流傳在典籍中的陣法,可都是曆代先輩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計算,一次又一次的嚐試,才會結陣而成。
這陣法又經過多次在實戰中到底磨合改進,才會如今麵貌,其既能迅速結陣又能發揮較大的威力,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非物質文化遺產。
隻可惜現在很少有人能夠精通此道了,那個姬鬆亞、姬老頭除外。
“我們現在幹什麼去?”
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我和張亞飛已經將符籙,全部都貼在了千符絕陰陣的關鍵位置,也就是說這個千符絕陰陣已經初具雛形了,再加上這朝天闕龍陣遺留下來的構架,想必對付那五個鬼童已經足夠用了。
“等。”我回道。
“等到什麼時候?”裴倩楠再次小聲問道。
“現在是下午兩點鍾,要等到晚上八點,那時你雙肩和百會穴上的陽火是最弱的時候,而那五個鬼童也會在那個時候出來。”
……
“好了先吃點東西吧。”張亞飛出口打破了沉默的氣氛,隨後從背包裏掏出了幹麵包、火腿和一些飲料。
當看到張亞飛從背包裏拿出風幹的牛鞭時,我忍不住爆了個粗口,靠,這小子是想幹嗎?乖乖,這家夥都帶了過來,當這是情侶野營是咋?
正在小口吃著幹麵包的裴倩楠看到這一幕,頓時臉頰羞得飛紅,扭頭望向了一邊。
“不要想歪了,我到時候運真氣遊走周身時,是會用到的,還有……這是我爺教我的法子。”
張亞飛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是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我轉念想了一下,也是這麼個情況,牛肉性微溫,人有七經,牛肉入脾經,有健胃益氣之功,壯筋骨之效。
說不定還真有什麼效果呢。
食完吃食後,我們三人便是一直在這廢棄的廠房裏,等候了起來。
隻有偶爾吹拂而來的秋風,成為這寂靜廠房中唯一跳動的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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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三十分。
不用說現在我們三個都很是緊張,因為我們麵對的是五個孿生鬼童,這可不是一般的厲鬼,而是同根而生的五個鬼兄鬼弟。
抱成一團的話,能夠讓人頭疼死。
我也是很清楚我今晚的責任,這個陣是以裴倩楠作陣眼,我為驅動陣法的人,而那柄由一百單八文乾隆通寶聚陽劍,則是我對付鬼童的利器。
張亞飛所做的就是在鬼童踏入這千符絕陰陣之後,將這陣法封死不留給鬼童一絲的退路,隨後便是配合我向鬼童發起進攻,以及保護作為陣眼的裴倩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