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年這個時候腰也直了,氣也壯了,氣憤憤地說道:
“大少,滅了丫的,敢在大少麵前放肆,簡直就是……!”
話音剛落,吳凱卻一臉緊張的都到仇木麵前,腰都彎了下去,小心翼翼的說道:
“您是……的人?”
陸大年張著大嘴:
“這……這是怎麼回事?”
邢遠航氣得暴跳如雷:
“吳凱,尼瑪要幹啥咧?你是老子的保鏢!你……!”
仇木看著吳凱,微微一皺眉:
“你認識我?”
這句話等於變相的承認了身份。
吳凱的臉色,瞬間變得雪白,看著有些嚇人。
他的腰直接又彎了十幾度,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
“對不起,我隻是這個家夥的保鏢,一直沒有出手,我現在馬上就走,絕不幹涉。”
陸大年這個時候眼珠子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演戲嗎?
大少身邊最厲害的高手,居然像個孫子一樣,見到這個仇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仇木卻是微微一笑,一臉深沉的看著吳凱:
“你認識門裏的誰?”
吳凱根本不敢撒謊,對著仇木,那態度恭敬得好像孫子見了爺爺:
“當年我和家兄犯了一件大錯,幸虧是一位大爺讓我們迷途知返,這麼多年我們洗心革麵,痛改前非,一直銘記著這一份大恩大德,不敢忘記。”
仇木嗬嗬一笑:
“你這是記仇?”
“不不不……不是!”
吳凱刹那間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話都吐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是……感恩戴德,真的是……!”
“這個家夥是什麼人?”
吳凱立刻把邢遠航的身份說了一遍,又把邢兵的名字說了出來。
仇木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邢兵。
他當知道邢兵這個名字了。
如果邢遠航是邢兵的兒子,事情還真有點棘手了。
邢兵號稱煤炭大王,身價幾千億,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還不算什麼。
問題是,邢兵在門內,也有點關係。
洪門林家本家,固然是內城之中超一流的家族,但是洪門核心勢力,卻是在京城外城。
洪門以外城為核心,東南西北四王各管一方,以此輻射周邊十多個省,而恰好北王的勢力範圍,輻射的是北方。
邢兵和這個煤炭大王,卻是在西王的勢力範圍之內,跟西王麾下的某些人,有點關聯。
如果動邢遠航,要是是小小的收拾一下,倒也沒什麼,但是這混蛋惹到了龍少,龍少的意思,那是放開手扒皮,這必然會惹出邢兵。
到時候,邢兵同樣的就會找他背後的西王的人。
而仇木是敖龍的人,敖龍是北王的繼承人。
洪門核心高層四王八門神之中,北王效忠少主,隱然已經淩駕於其他三王之上,但是,其他三王卻早就暗中聯手,隱然和少主對抗,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洪門的中高層核心成員,都知道這件事。
仇木一瞬間,心頭就做了決定。
玩一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