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煤炭大王,邢兵在整個能源行業都說得上是屈指可數的大佬。
輕輕鬆鬆一句話,對方就拿走他兩百億,這讓他心底無比的窩火。
一個殺手為了十萬二十萬都可以隨便殺人,這兩百億,那是一個何等恐怖的數字?
邢兵當然不敢報複,但是,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損失兩百億,顯然不可能。
煤炭大王畢竟是煤炭大王,手段也不比誰差多少,知道仇木背後還有人知道,龍七的情報他沒有挖出來多少,卻把許美星,傾城娛樂的資料,挖了出來。
甚至連前幾天,在京影學院東門酒吧發生的衝突都挖了出來。
挖得越多,邢兵越是慶幸,同時也越是覺得憋屈。
為什麼別人就能這麼牛逼?
自己混了一輩子,混到這個地位,甚至都還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頭?
這股邪火他直接發泄到了惹事的邢遠航身上。
被邢兵一頓皮帶抽得皮開肉綻的邢遠航直接送上了私人飛機,送到了外國。
十年之內,邢遠航不能回來。
吳凱這個貼身保鏢自然要跟著。
直到飛機起飛之後,邢兵終於忍不住問道:
“你說,這個龍七,到底是什麼人?”
吳岩心頭也無比的震驚,一臉唏噓的說道:
“老板,我還是勸您不要動任何的念頭了,不說龍七,就說洪門,我們也絕對惹不起的,您有錢不假,但是,再多的錢,在洪門的眼中,都不算什麼。”
邢兵一臉陰沉,目光閃爍,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個仇我是報不了了,但是,不一定別人沒有辦法吧?”
看著門口,邢兵眼裏的陰狠光芒一閃而逝:
“算了,惹不起我們就不惹,兩百億也給夠了,這一場過節就算過去了,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就行了。”
吳岩點點頭,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個陸大年,死得可真慘啊。”
邢兵一愣:
“怎麼死的?”
吳岩臉色微微有些發青,他這種BB級的高手,殺人放火的事情做了無數,但是,也被陸大年的死法給震撼到了。
“被仇木直接綁在他的車後麵拖出去足足三十公裏,最後半邊身子都磨平了,腸子肚子拉了一路,報警都沒有人敢管。”
饒是邢兵見過無數的大陣仗,聽到這裏的時候,眼前也不由得浮現出那個陸大年臨死之前遭的罪,那種死後的慘狀,真是要多慘有多慘。
他如果沒打電話直接硬碰硬,估計陸大年的結果,就真有可能是他和邢遠航的結果了。
想到這裏,邢兵冷汗淋漓的說道:
“算了,這件事過去了,你去安排一下,盡快處理善後,別再有什麼風吹草動。”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
“還有,陸大年那邊的公司,之前做的那些事,你都去處理一下,千萬不能再鬧出來什麼了。”
邢兵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一件事,有些心虛的說道:
“當初遠航也送了不少女學生來陪他的那些叔叔伯伯,這件事一定要處理幹淨,給她們一筆錢,封住她們的嘴巴。”
吳岩小心翼翼問道:
“給多少合適?”
邢兵思索片刻,說道:
“一個人給五百萬吧,總之一定要處理好,不能再有什麼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