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俱樂部的包廂名字都很有講究,從一品,雙喜,三元一直到九如十全等等,別具一種高貴的感覺。
一般能成為這裏的會員,都是大有身份的人,至少什麼樣的規矩,那都是知道的。
但是龍七剛走進一品包廂坐下不到五分鍾,經理剛退下去,門口就走進來一群人。
不能說俱樂部內部製度有問題,隻能說來的人,實在有點太LOW了。
龍七正好對著門口,見到來人頓時微微一笑。
鄧宇方卻是大怒:
“你們是什麼人,敢在這裏隨便亂闖,瞎了眼了嗎?”
龍七卻一把伸手拉住了鄧宇方,滿臉玩味的看著那個臉有點腫的家夥:
“我記得你,你那張豬臉就是我煽腫的,你叫李曉華,李大同的孫子?對嗎?”
李曉華沒想到龍七居然記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子,今天我看你往哪裏跑!”
龍七笑著說道:
“我一直就在這裏坐著,我往哪裏跑了?嗬嗬,李少是不是牙齒又緊了,我給你鬆鬆?”
那天的遭遇,是李曉華這一輩子從未受過的奇恥大辱,龍七這麼一說,更是氣得他大口大口的伸著脖子喘著氣:
“你……你……你這個混蛋,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龍七哈哈一笑:
“別激動啊李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你現在從這裏滾出去,我就當你們沒出現過,要是不然,你今天恐怕就要倒黴嘍!”
李曉華身邊的年輕人滿臉驕橫:
“你丫誰啊?找死的貨色。花爺,就這貨,給我弄殘他。”
門口直接走進來三個人。
中間那個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臉冷漠,他身邊兩個手下,顯然實力很不低。
花爺第一眼見到龍七的時候,臉上的冷汗唰的一聲就下來了。
就如同被施了定身術,花爺被釘在了原地,兩條腿不斷的打顫,就像是打擺子。
李曉華還在一邊捂著腮幫子狠狠的說道:
“花爺,就是這個混蛋,幫我打斷他兩條腿,我一定少不了你的錢……咦,花爺,你是病了嗎?”
龍七哈哈一笑,打趣的說道:
“你家花爺打擺子呢,還不趕快送醫院。”
李曉華陰沉無比的盯了龍七一眼:
“小子,你等著,等花爺不打擺子了,就該你打了!”
“我……我打你媽個逼啊!”
花爺似乎突然醒悟了過來,一蹦老高,扯長了胳膊,輪圓了一個耳光煽了下去。
啪!
李曉華的脖子硬生生被扯長了五公分,一聲哀嚎,原本被龍七手下留情,煽得鬆動的牙齒,直接掉了半邊嘴。
幾個家夥頓時傻了。
“花刀你……你他媽……!”
花爺根本不搭理其他人,低頭哈腰來到龍七麵前,冷汗瀑布一樣的流了下來:
“龍少,我……我跟他們不熟,我隻是想給兄弟們……找點外快!”
龍七對著一套很明白,洪門成員這個身份,對於很多人來說,具有很大的威懾力。
這種事情,從有黑道開始就存在。
“嗬嗬,你是誰的人?怎麼認識我?”
花爺立刻說道:
“我的老大是仇木,上次在京影學院花樣年華酒吧裏,我給您守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