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打斷:“我會重新寫一份情書給你。”

“除了情書呢?”

“沒有了。”

“第一晚!”

第一晚伸手抱住他:“那就外加一個抱抱!”

下一秒,薄野靳風就要發怒了,可這柔軟的身體貼著他,讓他的心跟著一軟:“一個抱抱太少了,你至少……”

“薄野靳風……”

他低頭,開始淺淺吻著她的唇,眯起了眸子,有些投入:“嗯。”

“我餓了。”

“餓了正好,我現在可以喂飽你。”

話間,他大掌已經探入了她衣內,握住她聳立的紅纓,輕輕一揉。

“嗯……”第一晚嘴裏忍不住溢出聲,但她卻沒有縱容他繼續,從他懷裏退了出來,嘟起小嘴帶著撒嬌:“我餓了,我想吃灌湯包。”

今晚……她沒有吃飯,一直空著肚子到現在。

被拒絕的有些不情願,他重新吻上她:“做了再吃。”

第一晚沒有乖乖配合他,有些生氣:“我不管,我現在就想吃。”

“那我現在還想吃你呢!”

她吸了吸鼻子,說的有些委屈:“我今晚,為了等你回來,忘了吃晚餐。”

為了等他回來?

聽著這話,薄野靳風臉色好轉,斂去了些****:“真的?”

她點頭:“是,不信你可以問傭人。”

“我信你!”薄野靳風鬆開她,抓過內線電話摁了‘1’鍵。

第一晚遲疑了幾秒,上前壓下他的電話:“不要……”

“不是想吃灌湯包嗎?我吩咐廚房去弄!”

難得他這麼寵溺,縱容她。

第一晚窩在他懷裏,小聲開口:“你家廚師,做的不好吃,我想吃六街小巷裏的那家招牌灌湯包。”

六街?

薄野靳風抬腕看了手表,此刻,時針正好指向十一點。

從太子港出發到六街起碼要一個小時,他的慣例裏,超過十二點都不會再進食。

“現在很晚了。”

“可是我想吃。”

“吩咐廚房做是一樣的,外麵買的東西都很髒!”

第一晚纏著他:“我不管,我現在就想吃!”

他臉色陰厲的看著極為固執的第一晚,莫名的……感覺有些不對。

他印象中的第一晚,很少這樣撒嬌、糾纏著,非要他順從,她脾氣倔,平時兩三句就該翻臉了。

“如果我拒絕呢?”

這麼晚跑出去買,回來灌湯包都該涼了。

第一晚看著他,眼睛裏閃爍著不堅定。

兩人對視了幾秒,她一點一點鬆開他的手:“我……知道了。”

“我不是你的誰,我沒有資格要求你。”

該死。

事實上,薄野靳風就是為了堅守住自己的麵子才拒絕她。

他身邊沒有過像第一晚這樣的女人,那些從來都是他說一不敢二的仆人,現在換他被牽著鼻子走,他自然不樂意。

可……聽到她失望的聲音,他又有些猶豫。

煩燥的扯了扯領口:“今晚,非要吃灌湯包不可?”

第一晚整理好睡衣,偏開臉,聲音一點一點弱下:“不吃了。”

“吃!”

她都不高興了!

聽她的聲音都快哭了。

就因為他不帶她去吃灌湯包,她就用這種方式來折磨他,逼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