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薄野靳風嘴角一勾,大掌順著她手心的弧度驀地握住,與她十指相扣:“第一晚,你逃不掉了,就算我不殘廢,你這輩子,也必須留在我身邊照顧我了。”
她一驚,下一秒,就要從他手掌裏掙出自己的小手,可薄野靳風卻豈會容許,他揚起得逞的笑:“手也牽了,第一次也給了,你認為,你還有推卸的責任,不對我負責?!”
夠了!
他簡直夠了好嗎?
要她一個女孩子負責,明明每次占便宜的人是他好不好?
呃……不過話說回來,要他負責,那也是他占了便宜,不管她怎麼回答,他都得逞!
這該死的臭男人,很會挖陷阱讓她跳。
“不要臉!”
薄野靳風恢複了慣有的冷漠:“我怎麼不要臉了?”
“你就是不要臉!”
“我臉都給你了,還要臉做什麼?”
混蛋。
吃個早餐也不能正經了!
明明可以花十分鍾吃完的東西,他偏偏在這耗了一個小時,活該胃疼。
第一晚這樣腹誹著起身就要離開。
薄野靳風看著她那抹嬌小的背影,若有所思出聲:“晚上,簡單收拾一下行李。”
收拾行李?
這話驚的她停住腳步,她回頭疑惑看著他:“收拾行李去哪?”
難道他良心發現了?要放她離開太子港?
心裏莫名的一喜。
“明天我要去巴黎出差,帶上你。”
巴黎。
一直都是她想去的一個浪漫國家,可是,聽到他後半句,第一晚頓時失去了興致。
“我是記者,又不是秘書,你帶上我,我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他不是有得力助手邁威爾嗎?
薄野靳風眸光染上一層淡淡的曖昧:“對工作,你的確幫不了我什麼,但是……”他嘴角的笑意一深:“你可以乖乖呆在酒店等我回來,然後盡所能及的做你該做的事。”
她能做什麼……
第一晚就算再笨,看到他赤(luo)裸裸盯的眼神也該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她臉色一變,有些生氣:“薄野靳風,你就是個禽獸。”
他笑了一聲:“你本來就是我的床(chuang)伴,工作再忙,也不能耽誤我寵幸你,到哪都惦記著你,你難道不該高興?露出這副受了委屈的嘴臉給我看,還不開心了,嗯?”
如果不是看在他昨晚受了傷的份上,她絕對會往他臉上狠狠甩下一個巴掌,這是絕地對的。
第一晚一口回拒:“我不去!”
“你敢!”
“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土包子,別說出國,除了S市以外,我哪都沒去過……像我這種土到連身份證都沒有的人,是辦不了出國護照的。”
“嗬!”薄野靳風聽著她的自我詆毀,忍不住笑出了聲,拆穿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三歲去過馬爾代夫,十歲去過泰國,十五歲去過英國。”
“那都是以前,我現在跟以前不能比。”
“怎麼不能比?缺了根胳膊,還是斷了條腿,就算是殘廢,好像也不影響你坐飛機。”
“我有心髒病,坐不了飛機。”
“我有私家飛機,可以限製飛行速度,飛行高度。”
第一晚撇嘴:“總之,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