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小麵包車在山路上麵又開了幾十分鍾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嘎吱——
黑瘦的司機拉了一下手刹,然後就拔出了鑰匙。
隨著麵包車大燈的熄滅,周圍也陷入了一片的漆黑。
這麵包車的司機直接打開了車門,跳了出去,然後走入了那黑暗之中。
“到了?”白仙醫搖下車窗,探頭看著周圍。
隻是這黑暗的夜色之中,隱隱約約的隻能看見那周圍山脈的黑色輪廓而已。
阮玉直接拉開了車門,跳了出去,謝雨蝶也跟在他身後。
“這就是山腳下的村莊?怎麼沒看到房子?”阮玉看了看周圍,發現它們似乎是在一片懸崖的邊緣。
周圍除了山上的怪石,和盤根交錯的樹木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夜晚的冷風呼呼的吹著。
周圍也寂靜得幾乎沒有一絲聲音。
“這地方……不是傳音山吧。”白仙醫努力的看了看周圍,發現這裏並不是自己曾經來過的地方。
“我怎麼總覺得那司機不對勁?他怎麼下車就跑了?連錢都不跟我們要?”阮玉也努力的望向了那司機跑去的地方,但是周圍實在是太黑暗,遠處的景色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這個地方感覺好嚇人……”謝雨蝶有點害怕的,躲在了阮玉的身後。
“是不是那司機給送錯地方了?”白仙醫也轉身走了回來。
而就在這時,遠處漆黑一片的山穀中,頓時亮起了好幾盞大燈。
十幾個人影,出現在了那大燈前。
“誰?”白仙醫一驚,感覺不妙。
“嘿嘿嘿……沒想到吧!”對麵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當阮玉和白仙醫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這光線之後,他們也看清楚了,對麵走過來的那個人。
這人正是火車上,去偷謝雨蝶錢包的男子。
“是你?”阮玉認出了他。
“看來你還記得我!”那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這麼快就出來了?”
“你以為小黑屋能關的住我?好歹我也混了十幾年,第一次遇到一個敢和我硬碰硬的人!”那人一邊說,一邊向著阮玉走過來。
“火車上,沒把你給揍一頓,真的是可惜了!”
“是啊!你沒揍我!但是卻把我十幾個兄弟揍了一遍!”那人說道,“要是不好好治治你,我的兄弟,也不會服氣啊!”
“還要打嗎?”阮玉說著,就把謝雨蝶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當然要打!被別人欺負了!不還回去!這口惡氣怎麼能咽得下去?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我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哦,那就來打吧,你們願打我就奉陪!”阮玉這時也挽起了袖子。
“嘿嘿……我們可不傻!知道你小子估計是練過拳擊!拚拳頭,我們自然打不過!但是拚槍!我們就不信你的拳頭比子彈還硬!”
這個男子說完,一揮手,他身後的一群人就站了出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把雙筒獵槍。
這獵槍的射程雖然不算遠,但是殺傷力巨大。
況且對麵人數很多,已經將阮玉他們圍在了懸崖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