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目前不是動手的時機。第二天,他對鄧玉霞說:“炸彈的事,先不要行動。以後再說。”
“問什麼?”
鍾成說:“我不想拿你的名節冒險,另外,我擔心你吃虧。這個老色鬼,老奸巨猾,你別偷雞不成反丟一把米。“
鄧玉霞見他為自己考慮,心裏一陣感動。女人,你越關心她,她就越想對你好,越是想為你做出犧牲。鄧玉霞暗下決心,自己一定把這件事辦成,算是幫鍾成出口氣。
但是她嘴裏卻說:“那好,我就暫時忍下這口氣吧!”
幾天後,白天啟的老婆來了。鄧玉霞覺得機會來了。她想在這個時候出擊,一定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
白天啟的老婆胡春霞平時也不怎麼來,白天啟平日裏喜歡沾花惹草,兩口子的夫妻感情很差,白天啟早就到了“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的境界。目前,維係兩人感情的是兩個人共同的孩子。胡春霞今天來,就是為兒子工作的事情來的。兒子中專畢業後,分到了農技站工作,效益不好。胡春霞來,是想催白天啟去找找關係。
晚飯過後,胡春霞在衛生間洗澡,白天啟就在房間外抽煙。這時,鄧玉霞來了,問:“白書記,你有時間嗎?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說著,朝白天啟拋了一個媚眼。
白天啟一下子魂飛天外,今天是怎麼啦,這女人朝自己拋起媚眼了。他連忙說:“有時間,說,讓我幫你什麼忙?”
鄧玉霞說:“我房間裏好像有隻老鼠,你能不能幫我打死它?”|
“行啊,沒問題!”
白天啟屁顛屁顛地跟著鄧玉霞來到她的房間,女人找你幫忙,是豔遇的前兆。一直以來他對鄧玉霞都是垂涎欲滴。隻是鄧玉霞一直都對他沒好臉色,苦無機會下手。
一進房間,白天啟就問:“玉霞,老鼠在哪?”
鄧玉霞說:“剛才在床底下的,你幫我看看?”
白天啟彎下腰,沒發現什麼。鄧玉霞說:“也許剛才它跑出去了。這老鼠啊,最壞了,說不定已經把虱子帶到房裏了。搞得我身上都有點癢了。”
說著,鄧玉霞就在身上撓了起來。她說:“這背上有點癢。白書記,你能不能幫我撓撓?”
白天啟喜出望外,連忙說:“能!我樂意效勞!”
他把手伸進鄧玉霞的後背,撓了幾下。鄧玉霞嗲嗲地說:“白書記,你撓的真舒服!”
白天啟欲火中燒,說:“那,我就幫你多撓幾下。”
鄧玉霞說:“白書記,我前麵也癢。”
白天啟的“魔爪”得到了鼓勵,就開始想鄧玉霞的朝縱深地帶“進軍”,鄧玉霞突然掙開了,笑著說:“嫂子在這裏,被她看見,你就死定了。”
白天啟說:“不用怕。她看見又能怎麼樣?”
鄧玉霞激將道:“別吹!你如果真有種,晚上來我這裏來。”
白天啟說:“你說的是真的。”
鄧玉霞說:“我還敢騙你白書記。就怕你不敢來。”
白天啟說:“那你先讓我親一口。”
白天啟這樣說,一是真想親,二是檢驗鄧玉霞是不是在戲弄他。
鄧玉霞無奈,為了誘敵深入,隻好讓白天啟親了一口。
白天啟像喝了一口蜜似的,說:“好玉霞,我真想現在就把你吃了。”
鄧玉霞說:‘晚上十一點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