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成剛才聽了她們的談話,早就對她們有了同情之心。每個優秀男人的心中,其實都有一個英雄救美的情結在的。當有美女遇到困難時,隻要在他們的能力範圍內,他們就要去幫她一幫。
同時,他對那個叫張德金的男人也充滿了不恥和痛恨。簡直就是男人的敗類!害人家破人亡不說,還對朋友的遺孀圖謀不軌。
他淡淡地一笑說:“大姐!其實也沒什麼!她隻是出於對張德金的痛恨才這麼說的。不隻是她想罵他,我聽了後也對他恨得咬牙切齒。”
秀秀聽鍾成為他辯護,又在感情上站在了她們這一邊,對張德金表示了譴責,就回過頭來朝他笑了笑,算是對他的感謝。那一笑,讓鍾成想起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的詩句。
少婦歎了口氣,說:“哎!要是天下人都像兄弟你這麼好心腸就好了!”
鍾成受了美人的誇獎,救美意識更加強烈。他說:“大姐,今天我們能在車上相見,又聽了你們的不幸遭遇,說明我們有緣分。如果你們信任我,不妨將事情說得更清楚一點,看我能不能幫上你們的忙!”
少婦猶豫了一下,說:“感謝你,小兄弟!你有這份心我就很欣慰了。不過,我們的事情太複雜,遇到的困難也太大,恐怕你也幫不上忙啊!”
自從丈夫死後,以前的親朋好友都像躲避瘟神一樣遠遠地躲開了她們。家裏辦的工廠停工了,債主也三天兩頭上門逼債。讓她倍感世態炎涼。
她哪裏還敢奢望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會幫她的忙呢?想到這裏,幾絲悲淒又浮在了她的臉上,看上去格外哀婉動人,讓人心疼。
鍾成知道她的心理,就說:“大姐,你千萬不要和我見外。別的事我先不說,我在教育部門有很鐵的關係,幫你女兒免書學費那是絕對沒問題的!你們的情況太特殊了!秀秀,你在哪所中學讀書?欠學校多少學費?”
秀秀高興地說:“你真的能夠幫我嗎?我在實驗中學讀初三,複讀,去年沒考上重點高中。我欠學校兩千多不說,馬上還要交八百多。聽老師說,下一階段還有許多費用要交呢!”
鍾成問秀秀:“你在學校叫什麼名字?在哪一班?”
“陳秀秀,三一班。複讀班的!”
說話間,他拿出新買的手機,給王傑打電話。
“王傑,我是鍾成!”
王傑:“我的大書記,有什麼指示?”
“你們學校三一班的陳秀秀,家裏出了特別變故,全家陷入了困境。你去找你嶽父想個辦法,免除她的一切費用,並在獎學金裏拿出一筆錢來資助她。可以嗎?”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鍾成對陳秀秀說:“你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到學校後直接找王傑老師就可以了。”
秀秀高興地說:“謝謝你,大哥。”
秀秀對鍾成說:“大哥,我和你的換個位置,讓姐姐把我家的情況講給你聽!”
於是,鍾成就挨著少婦坐下了。女人挨近一看,顯得更加迷人。
鍾成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亢奮。這個女人很讓人來勁。
少婦叫陳珊。丈夫叫張天喜,在鎮上開著一家服裝廠。因為家庭條件優越,陳珊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貴婦一般的生活。
張德金也是江灘鎮人,在鎮上開了一家餐館,和張天喜是從小一起玩大的朋友。
張德金因為經常到張天喜家玩,對美貌的陳珊動了邪念。時不時地何陳珊開開玩笑,有時還動手動腳。有一天,乘張天喜不在,他來到陳珊家,撲通一聲就跪在陳珊腳下,向陳珊求歡。
陳珊當即拒絕了他,說:“張德金,朋友妻,不可欺,你怎麼有這樣想?”
張德金說:“陳珊,你太美了,我想死你了,你答應我一次,一次就夠了。”說著就抱住了陳珊。陳珊威脅他要喊人,他才住手。後來又辯解說自己喝多了,要陳珊原諒,並且不能告訴張天喜。
陳珊怕張天喜不高興,就把這件事瞞住了。她曾經提醒張天喜,說張德金這個人不可交,但張天喜不聽。嘴裏還說什麼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之類的話。
有一天,張德金請一個大型投資公司總經理戴總吃飯,讓張天喜作陪。
戴總衣著光鮮,氣派不凡,坐的是奔馳,抽的事好煙,而且一見麵就給張天喜送了一條好煙。一看就是有錢人一個。
他自稱掌握著上百億的資金。這讓張天喜非常欽佩。
酒到半酣時,戴總總好像突然記起的樣子,從包裏拿出十萬元錢遞給張德金,說:“差點忘了!這是你這個月的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