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強不以為然的說。
陸天說:“我聽辦公室的哥們說,盛書記這回要好好的表揚鍾成,要狠批我們幾個呢?”
“表揚他可以,憑什麼要批評咱們?我們做錯了什麼?不就是上訪的人多了點嗎?那些上訪的人都是些不可救藥的刁民,我能拿他們有什麼辦法?刁民無論是哪朝哪代都是有的,也是無論哪國哪地都有的,何必小題大做?”萬新說。
馬強歎到:“鄉鎮的頭是越來越不好當了!頭上老懸著幾把刀啊!經濟指標是一把刀,計劃生育是一把刀,稅費征收也是一把刀,每一把刀都是寒光閃閃,刀刀都可以砍斷你的前程啊!更煩心的是,還有鍾成這樣的愣頭青,為了自己爬上去,不惜踩著我們這些人的肩膀啊!”
“不消說,這一次又是他出風頭的好機會了!小子真是走紅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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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談著。喝到酒酣耳熱的時候,萬新說:“不能讓這小子太得意了!我們必須想辦法出出他的洋相。”
其他兩個一聽,來了精神,問:“你有何高見?”
萬新說:“總結會不是要在江灘鎮開嗎?我們在開會期間找幾個人去鬧他一鬧,怎麼樣?”
“這個主意不好!市委書記和市長親自主持的會議,如果有人去鬧,市裏肯定要嚴查,搞不好把火燒到我們頭上來了。弄巧成拙,反而不妙!”馬強不讚成這麼做。
萬新說“如果讓地痞們去鬧,當然不妥。但是如果我鼓動江灘鎮的人在開會期間找盛書記告一下‘禦狀”,你覺得效果會怎樣?“
馬強說:“是嗎?這個主意倒還不錯!不知這小子在江灘鎮犯下了什麼‘滔天罪行’呢?”
萬新說:“鍾成前段時間把一些臨時人員全部裁掉了,其中一人是我老婆的親戚,前幾天找我來安排工作,發誓要告鍾成呢?我隻要去通知一下她就行了!她可是一個有名的潑婦呢。到時候我們就有好戲看了!”
陸天問:“她準備告鍾成什麼呢?作風問題還是經濟問題?估計告不出什麼結果。”
江新說:“傻了不是?告什麼不重要,告不告得倒也不重要,隻要有人去告,掃一下他們的興,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你說是不是?”
“對!對!對!我們不能讓他太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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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迎接江北市稅費征收總結大會在江灘鎮的召開,鍾成和鎮委一班人進行了研究,清潔,接待,治安等都是要處理好的。
馬超說:“以前機關的一些臨時人員被清退後,有的有不滿情緒,他們會不會乘機上訪?”
鍾成說:“不是都推薦了工作了嗎?”
馬超說:“那些人舒服日子過慣了,哪會安心地去當普通工人啊!”
鍾成說:“要鬧他們早就鬧了!哪等到現在啊!不過,這方麵的情況也要留心一下。有什麼情況要及時處理。”
到了開會那一天,八點種,鍾成就和塗思兵等人在路口等侯著前來開會的各位領導。八點半鍾,盛書記、洛市長先後都到了。盛書記說:“小鍾,聽說你們這裏的姍姍製衣發展得不錯,會前我們花點時間去看看。”
聽說有領導來視察,陳珊趕緊出來迎接。她今天穿的雍容華貴,一張臉蛋又格外俏麗動人,閱人無數的盛書記和她握手時也有點把持不住了。他握著她的手不放,說:“小陳,你可是是我見到的最美麗的女企業家啊!”
陳珊笑道:“這可能是因為女企業家一般都是又老又醜的緣故吧!盛書記,能不能讓我去和洛市長握一下手?”
盛書記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連忙鬆開陳珊的手,自我解嘲道:“剛才我是代表全市人民和你握手,所以時間要長一點,陳總不會介意吧!”
盛書記,您真是幽默啊!”陳珊說:“既然是代表全市人民,剛才那點時間還真不夠。那今天我就和您握一整天。好不好?”
盛書記開心地笑了。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鍾成全程陪同下來,感覺到盛書記的眼睛幾乎就沒有離開過陳珊。陳珊和盛書記也相談甚歡。
有一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
陳珊和自己肯定是有緣無份,如果能夠撮合一下她和盛書記,倒是一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