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越聽著聽著,淚水湧了上來。在背地裏對你的讚美是最可信的。她沒想到鍾成對她的評價這麼高。原來她在鍾成心中是年輕的、漂亮的、溫柔的、有女人味的。原來鍾成是真心地關心與支持她!
她在內心裏喊道:鍾成,你真好!我要盡力的幫助你!我會全力地對你好!
晚上,她又夢見了鍾成。這次的夢很奇特。她夢見鍾成左臂抱著她,右臂摟著秦雅琪,而她和秦雅琪都非常開心地依偎在他的懷裏說笑,毫無醋意。、、、、、、
第二天,秦雅琪在上班的時候碰到了鍾越,鍾越看到她時,顯得格外親熱。把她拉到把辦公室麗談了好一會。
秦雅琪知道,鍾成昨天的計策取得了成功。這個鍾成,真是鬼靈精。
鍾成也感覺到了鍾越對他的熱情與溫柔。他打電話給秦雅琪說:“昨天的辦法很靈啊!你感受到了嗎?”
“感受到了!你是個壞家夥!專門欺騙我們女人!”
鍾成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秦雅琪說:“鍾成,我警告你,不準你打她的主意啊!哦!我明白了,你在設計對話時對她大唱讚美詩,是不是有所圖謀啊!老實交代!”
“沒有沒有!我隻是想進一步強化她對我的好感,贏得她對我的支持,有利於今後的工作。你不要吃醋嘛!”
秦雅琪撒起嬌來,嬌滴滴地說:“我就是要吃醋,就是要嘛!女人就是吃醋的動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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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主任高強進來彙報說:“春來集團今天又引進了一條生產線,上午十點舉行新廠房的奠基儀式,請你去剪彩!這是請柬。”
鍾成問:“春來集團的總經理就是那個花定國嗎?”
高強說:“正是他。他是縣政協副主席,也是全國人大代表。是我們縣最富有的人。花非花,賺的鈔票用馬拉啊!你也應該聽說過他的情況吧!”
“有所耳聞。怎麼前段時間沒有看到他?”
高強說:“前段時間,他去北京開人大會去了。據說又到國外考察了幾天。所以這段時間沒露麵。”
鍾成感到很不愉快。這個花定國好狂妄!我堂堂一縣之長,新官上任,他竟然不主動來拜訪我!今天又想以一張請柬把我調去,真是太小看我了。
他問:“他請了鍾書記嗎?”
“請了!”
“有鍾書記去就行了。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如果政府這邊不去人不好,就讓萬家樂同誌代表我去吧!”
高強說:“鍾縣長,我也讚成你不去。除非他親自來接你!”
鍾成說:“他親自來接我我也不去了。我要去聯係化肥廠開發的事。這個項目非常重要,你說是不是?哈哈!”
高強也哈哈笑了起來。朝他豎起了大拇指,說:“鍾縣長,這個氣我們一定要爭。不能讓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這都是讓鍾書記和前任縣長羅成章慣的。搞得他目空一切,對縣裏的幹部頤指氣使。我們早就看不慣他了。”
高強去通知萬家樂去參加剪彩儀式,萬家樂非常樂意去,他想和花定國多接觸,討好一下這個全國人大代表。
高強走後,鍾越打電話過來。說:“鍾成,等會去春來集團時就坐我的車吧!我想和你談談相關的工作。”
鍾成說:“我已經委托常務副縣長萬家樂去了,我想靜靜地思考一下今後的工作。有什麼事等你回來再談,好不好?”
鍾越說:“鍾成,這樣不大好吧!花定國會不高興的。他的地位很特殊,不同於一般的企業家。我們在很多方麵還要他支持呢!”
鍾成說:“鍾姐,他不高興就讓他不高興吧!誰叫他先讓我不高興呢!他要請我,電話不打一個,人也不親自來,明顯地是不尊重我。人是相互尊重的。他不尊重我在先,我冷談他在後。錯不在我啊!”
鍾越沉吟了一會,說:“你這樣做也有道理。這個花定國仗著自己是去全國人大代表,一向十分狂妄。我忍他很久了。這樣吧,你冷他一冷也有好處。我去觀察一下他有什麼反應,”
鍾成也的確是想靜下來熟悉一下幹部的情況。前段時間忙於“救火”,現在應該看一看幹部們的資料,了解一下江南的幹部狀況了。
花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他把縣委縣政府機關的各級幹部的資料熟悉了一遍,並且刻意得記了一下。當領導應該像以前當班主任一樣,班主任應該很快地熟悉學生,很快地叫出學生們的名字。而作為縣長,也應該能很快的對機關的各級幹部的情況做到了如指掌,並能叫出他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