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華今天是和陳永嬌一起來的。把花大強擠下來,讓張誌華當上常務副總之後,陳永嬌心花怒放。顧忌到影響,兩人決定以“事業”為重,這幾天沒有幽會。
陳永嬌說:“我們是通過在‘色”字上作文章把花大強擊敗的,不能也在這個方麵出問題。所以近段時間就忍忍吧!你的常務副總前麵還有‘代理’兩個字呢,這段時間要好好表現。”
張誌華深以為然。
花定國這幾天病了,他就把臥室當作了辦公室,在臥室裏召見了張誌華。
張誌華去的時候,陳永嬌已經在樓下等著他。見他來了,朝他飛了一個媚眼,說:“在樓上等你呢!”
兩人就一起上樓來,在樓梯拐彎處,陳永嬌就在張誌華的臉上飛快地親吻了一下,張誌華也順勢摟了一下陳永嬌的腰。有好幾天沒有幽會了,兩人都感到非常饑渴。張誌華巴不得此刻花定國從人間蒸發,好把那張寬大舒適的床讓給他們。
可是此刻花定國正靠在那張寬大舒適的床上等待著他。
兩人不敢多親熱,唯有以目傳情。
進得房來,隻見花定國靠在床上,微笑著看著他和陳永嬌。陳永嬌給張誌華一個凳子,說:“張總,你請坐!”然後就坐到床上,靠到了花定國的懷裏。
這個時候往往是花定國最自豪的時候。他對陳永嬌的這一點是十分滿意的,這小妖精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對他是時冷時熱,但隻要一有外人,她就和他十分親熱,大秀恩愛。男人不惜代價娶美女,不僅僅是為了床第上的歡樂,更多的是為了炫耀。這是男人力量的象征。
世界就是這樣,美女總是被成功男人壟斷著。而且常常是被成功的老男人壟斷著。張誌華看著白發蒼蒼的花定國懷裏摟著美貌風騷的陳永嬌,內心裏一陣泛酸。一樹梨花壓海棠啊!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地說:“花總,好些了嗎?”
花定國說:“不要緊,隻是頭有點暈,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他說頭暈的時候,懷中的陳永嬌狡黠地笑了一下。花定國頭暈其實就是她的傑作。
前幾天,她親自下廚,給花定國吃飯,悄悄地在飯菜裏下了一些催情的東西。晚上,她又把自己整得嫵媚性感,在花定國懷裏大施媚功。花定國就連續和她瘋狂了幾個晚上。為了不露出痕跡,每次花定國要上的時候,陳永嬌都會假惺惺地關心他,讓他多克製,不要逞能,多保重身體。花定國不知道內情,還以為自己突然長本事了,不但不加節製,反而更加賣力了。每次陳永嬌都在他下麵誇獎他有力量,並裝出一副極度歡樂的樣子,這樣就進一步地調動了花定國的“工作”積極性。
幾天下來,花定國就病了。陳永嬌假意埋怨他:“都說叫你別逞能了,你偏要!以後悠著點,我是你自家菜園裏的菜,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沒必要這麼勤奮嘛!”
花定國要麵子不肯承認,說:“與那事沒關係。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廟裏的老和尚也會頭暈的,難道他也是因為女人?”
陳永嬌也不是真勸他,就說:“你可別說,你還真是雄風猶在!真棒!搞得人家一到晚上就對你充滿期待!”
此時,陳永嬌人在花定國懷裏,心在張誌華身上,她說:“定國,你把誌華叫到家裏來,一定是有事叫他辦吧?快點吩咐了,你也好早點休息。”
張誌華說:“是啊!花總,你有事就吩咐吧,我一定竭盡全力為您分憂!”
花定國說:“誌華,您現在肩上的擔子不輕啊!我希望你能快點成熟起來,我也好落個輕鬆。將來萬一我不在了,你也好全力輔佐永嬌,把公司辦好!”
陳永嬌說:“定國,你怎麼說這種喪氣話?我不許你這樣說!我要你永遠陪著我。”
花定國笑著說:“傻瓜!我是說以後。現在我還不想死,也不能死。我一死,公司就垮了。”
陳永嬌嬌聲說:“所以,你要讓誌華,還有我,多鍛煉鍛煉,慢慢地成為像你這樣有能力的人。為了你的身體,為了我們春來集團,我不許你以後再過度操勞了。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啊!聽見了嗎,不要把事都扛在自己肩上,多讓誌華,尤其是多讓我來辦一些重要的事,好嗎?你一定要答應我!”
花定國把張誌華叫來,是準備讓他到縣裏去要那筆五百萬的資金的,這筆錢是鍾越和鍾成都同意了的。但是他也知道,政府官員說的話,是世界上彈性最大的語言,並不是都能及時兌現的,也並不都是能不折不扣地兌現的。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想從某些官員手裏拿到錢,比讓駱駝穿過針眼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