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們一定好好品味鍾縣長的指示。絕不會再走錯路。“
鍾成說:‘回去後好好工作就行了!不要參與到某些人的小團體當中。一心一意謀發展,就是當前最大的真理。幹出成績了,自然會得到組織上的認可。”
因為還有事情要和鍾越商量,他也不想多和這兩個小角色糾纏,就說:“今天就談到這裏吧!回去後向你們鎮的人大代表轉達一下我對他們的問候。以後有事情多向組織上彙報。“
何大偉和馬都就告辭出去了。出去後,兩人相視一笑。何大偉說:“目的已經達到了。隻要他們都不怪罪我們就行了。今後要盡量避免摻和到中間來啊!”
馬都說:“也許鍾成說的是對的。我們這種級別的幹部,隻需要把手中的事辦好就行了。不要操心他們領導的明爭暗鬥,對我們沒好處。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他們這二虎相鬥,最後總會有一傷的。你覺得誰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何大偉說:“鹿死誰手,誰能說的準?這一場爭鬥,比的東西太多了。要比資曆,要比人脈,要比靠山,要比手段,要比運氣。一下子誰能看出高下?不過,常言說的好,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鍾成年輕,氣運估計要旺一些。我覺得鍾成最終會勝出,當然,這隻是預感,僅供參考!”
馬都深表讚同。不過兩人不想賭博,決定保持中立,左右逢源,不參與實質性的派係鬥爭。
何大偉和馬都走後,葉婉兒強留著鍾成和高強坐了一會。鍾成想起上次在化肥廠事件中葉婉兒曾經收集到比較有價值的“情報”,就說:“你這裏來往的人比較雜,以後要多收集一些三教九流的信息。當然,如果有有關幹部的情況,就更要摸清楚。”
葉婉兒很高興能有為鍾成效勞的機會,說:“我會留意的。有情報我一定向你彙報。”
從葉婉兒那裏回到宿舍,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了。鍾越說,再見麵影響不好,不如在電話裏談吧!她擔心鍾成一見麵就要和她親熱。於是兩人就利用室內的電話交談起來。
鍾越把到地委活動的情況說了一遍。她沮喪地說:“鍾成,我感覺到自己真沒有用。沒有完成你交給的任務。我們的計劃看來很難實施了。”
鍾成安慰他說:“不要灰心嘛!辦任何事情都不是那麼容易的。我覺得你這次去還是有收獲的。第一,知道了成書記目前心情不好。第二,知道了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尤其是關於他小舅子的情況非常重要。我覺得對我們很有幫助。”
鍾越說:“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明明是起副作用的嘛!你偏要說有幫助。”
鍾成說:“看問題老是孤立地看,或者隻看表麵現象,當然看不出之間的聯係來。我問你一個問題。第一:成書記真的不想提拔他的小舅子嗎?”
鍾越想了想,說:“我想,隻要他這個小舅子不是太差勁,不壞他的事,他未必就不想提拔。我想隻是因為怕影響不好,才出麵阻止了。他這一級的幹部,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的,他不願意別人說他任人唯親,搞裙帶關係。縣長助理提拔為常務副縣長,並沒有過分之處,也說的過去。但是因為這個被提拔的人是他的小舅子,而小舅子當縣長助理的時間太短,又是在本縣提拔,他就覺得這樣會給人以口實。因此出麵予以了製止。當然,除了這層原因之外,也許還有故意作秀的成分,想通過這件事給人一種廉潔公正的印象。”
鍾成誇獎道:‘分析得真準!你再思考一下,現在,書記夫人發了脾氣,在這種情況下,書記又會有什麼想法?“
鍾越說:“我想,他肯定想盡快地了解此事,平息內戰。但是說出去的話不好改口了。必須要找一個變通的方法。”
鍾成說:“你再想一想,如果此時有人主動為他找到了一種變通的方法,或者為他變通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他會不會接受?“鍾成說:“我想,我們去請求讓章啟明來我們縣來擔任縣委常委兼任組織部長,頂下張千裏那個位置。這對章啟明來說,是進了一步。但是幅度也不大,又是異地提拔,成書記那裏的壓力會小一點。而我們則把張千裏調去擔任常務副縣長,張千裏又得到了重用,他也不會說什麼。”
鍾越說:“這是個好主意。可是由誰來提出來呢?”’
鍾成說:“這個我自由安排。”
鍾越說:“他當然會接受了!你有什麼好方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