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遠沒有在意其他人的想法,既然阻止不了,那就隻能用行動來堵住他們的嘴。
找了一塊空地,盤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這心遠怎麼有臉過來的,就他那資質不是來丟人的嗎?”
“嘿嘿,他來了也好,看見他我的心也就不怎麼慌了。畢竟有一個墊底的,輸了也就不會那麼的難看。”
人群中的議論聲在心遠來了之後就更大了,還肆無忌憚的對著心遠指指點點。
“心遠,這些天你去哪裏了。我還以為你想不開,獨自下山了呢?”一道有些責備也有些擔心的聲音響在心遠的耳邊。
心遠睜開眼,對著眼前的身影笑了一下,“水若姐,我還沒有那麼的脆弱。主要是這幾天有些事情,讓你擔心了。”
水若可能是心遠在雜役峰認識的唯一一個朋友了,但與心遠不同。水若的天賦很好,被一位聖人期的長老收入門下,現在已經是一位青袍弟子了。可以說心遠能夠在雜役峰呆到現在,水若可是給予了很大的幫助。
水若摸了摸心遠的頭,“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就算失敗了我也會想辦法讓你留下來的。”
心遠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雖說知道水若隻是把自己當做弟弟,但這麼多人看著呢。
這一幕可是把許多人看的是怒火中燒,心遠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夠得到水若的青睞。不少人是心中暗暗的發誓,如果遇到心遠一定是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謝謝你,水若姐。”心遠用著微不可察的聲音說道。盡管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從前的自己了,但是對於水若的一番心意,心遠還是無比的感激。
“好了,我要走了。要不然師傅可能要發火了。”水若吐了一下舌頭,快速的就離開了。
看著水若離去的背影,心遠笑了一下。
終於,又過去了有兩個小時,該來的弟子都已經來了。
演武台的最上方,坐著是雜役峰的首座,之下是兩位副首座。再下方就是紫袍長老和紫袍弟子了,然後等級依次往下,最後是青袍弟子,階級異常的明顯。
然後,一位紫袍長老走了下來,人群也徹底的安靜了。
“我先說一下規則,共有五千名弟子參加這次的長峰大比。每個演武台各有一百名弟子進行廝殺,前兩名出局的就直接淘汰掉。而每個擂台堅持到最後的那一個,進入決賽。”
“我知道你們當中可能有人不服氣,但是在修煉的這條道路上,靠的不僅僅是實力,還有幾分的運氣。”
“現在我這有五千塊的令牌,上麵刻有一到一百的數字,對應的是擂台的編號,拿到令牌的弟子就去到對應的擂台上。”說著,那紫袍長老把手中的令牌拋出,精準的落到了每位弟子的手中。
心遠看了一眼令牌,五十一號,就向著那擂台走了過去,人群也都慢慢的消散。
當心遠來到擂台的邊緣時,不由得一愣。上次與諸霸一起圍攻心遠的那三位藍袍弟子赫然在列,此時的他們正用著嘲弄的眼神看著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