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星期,張仲義隔差岔五都會專程來小區找張大爺,他用心良苦其心可誅,但為了能夠將這場戲演得像那麼回事,在我和江一龍他們的勸說下,張大爺原本已經快要鬆的口又堅持了下來。當然,持續一段時間如果張仲義都沒能夠見到有好處可占,難免會讓他生疑,介於此,我又去了趟聚寶齋,而這次借的隻是一個小玩件,雖然不值什麼錢,畢竟還算得上是古董一件。
隻是這幾天有一件事讓我一直想不太明白,按照白靈上次的說詞,重傷她的人就是周五通,這家夥神秘失蹤了好長一段時間現在又突然返回重市,這背後到底因為什麼,我想不明白。
原本我想從小李和胡青國他們的嘴裏探出一點信息,但這兩人似乎壓根就不知道周五通回重慶的事,除此之外,我專程去聚寶齋借寶胡青國再度不見蹤影,神神秘秘似乎在暗中鼓搗著什麼事似的。
當然了,和胡青國他們的關係如果因此一度疏遠,對於我們倒也是好事一件。隻是我有些擔心白靈,生怕她一時衝動,暗中又去找周五通報仇。
這天我們三人都呆在店裏,閑得無聊就拿出撲克玩了一陣,就在這個時候,店裏一下進來七八個生百孔,我們起初還以為是生意上門,但哪曾想領頭的中年男人從口袋裏掏出證件遞到我麵前的時候,心裏不禁咯噔一跳。
他收回證件,說:“我們是公安局的,你們三個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我戰戰兢兢說:“公安同誌,這到底是因為啥,我們可是良民,啥子壞事都沒有幹過啊。”
“廢話就不要多說了,先跟我們走一趟。”
我們三個都懵了,好端端的公安怎麼會找上門,而且看他的臉色聽他的口氣,就好像我們犯了什麼罪似的。我心裏打了個突,難不成之前和胡青國他們去桃源村的事泄露了?
我們三人被分別帶上了車,說來也奇怪,既然他們是警察身份,按理說這車應該是警車才對,除此之外,除了剛開始照麵他們的口氣略有不遜之外,在我們跟著他們上了車之後,對我們倒還挺客氣。“用不著緊張,回局裏一切就清楚了。”
我們被帶到市公安局,分別錄了一份筆錄,比如說名字,年齡,總之與我們自己有關一切信息,都被他們刨根問底的問了一遍。在錄完口供,我率先被帶到一間辦公室,江一龍和白靈陸續的也來到這間辦公室。但這個時候,這間辦公室裏除了我們三個,再也沒有別人。
江一龍說:“小師弟,到底是咋個回事,我咋有點懵啊。”
“我也是啊。”我頓了頓問道:“他們向你們問了些啥問題?”
白靈說:“就是一些關於我們自己的身份信息而已。”
“難道是……”
江一龍好像想到些什麼,正準備脫口而出,我趕緊給他阻攔了下來。“小心一些,隔牆有耳,萬一被某些人聽到些啥,可能今天我們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莫名其妙的被帶到公安局又錄了一份口供,現在又將我們三人關在這間辦公室,說實話,此刻我們心裏還真有有些忐忑不安。但好在我們交頭接耳將口供筆錄上的信息回憶一遍,又根本沒有發現有什麼敏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