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重要的事(1 / 2)

捅婁子,這次差一點捅了大婁子。即便現在能吃能睡,甚至能夠安然無恙躺在床上,每每想起這件事,我都不禁為之後怕。

萬一地下倉庫的炸彈一不小心引爆了怎麼辦?

萬一毒氣泄露,我們成為了感染源,那又該怎麼辦?

萬一將這次由我們引發災難牽連到整個村子,甚至由此擴大,就算到了閻羅殿堂,囚於十八層地獄可能都洗不清我們種下的冤孽。

店裏的冷靜,我們已經習慣。反正閑得無聊,江一龍擺好了象棋,但連喊我三聲沒見我回應,忙說:“小師弟,你這是咋了,發啥呆呢?”

被他一推一喊,我回過神來,訕笑說:“沒,沒啥子。來嘛,我陪你殺兩局。”

這段時間一旦沒事,除了研習道書,更多的時間我們都用在下象棋這種消遣方式。倒是沒有想到經常這麼在象棋譜上殺來殺去,原本棋藝堪稱拙劣的我們竟然大為長進,假以時日,說不一定我們還能去參加象棋大賽呢。

“殺馬,將軍。”

“撇你的馬腳,你這死馬看你怎麼跑。”

“嘿對了,大師兄,今天一整天時間怎麼沒有見到白靈呢。”

“我也不知道啊,早上說是出去逛逛,中午沒回來不說,現在都下午四點了……這女人呐,以前我還真的捉摸不透,現在呢,嘿還真的和我們男有區別大大的,你說這外頭有啥好逛的,來來去去不就那麼回事。”

白靈雖然是狐妖,但說到底現在也就是一個女人罷了,女人的天性如此,我倒也不好去計較。反正這店裏的情況就這麼樣,整天的大眼瞪小眼著時夠無聊的,索性就由著她去得了。

我說:“對了,還有一件事要給你商量。”

江一龍說:“是前天鄭捷的那個電話?”

“對頭。昨前天我倒沒有在意這事,剛才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鄭捷話裏的意思,給我的感覺她這次的意思好像與胡青國他們沒多大關係,說不一定是別的啥子事。”

“要不我們給她攤牌吧。”

“攤啥牌?”

江一龍瞅了瞅桌麵上的死棋,一連下了三把,都是江一龍贏,再加上江一龍或者已經看出此刻我的興趣並不大,索性就將象棋給收回了盒子裏。“如果真像你剛才說的一樣,那我們有必要和鄭捷攤牌。你別忘了,之前她是因為想要抓胡青國罪證,所以把我們強行當作了她私人眼線,明麵上說我們做的是正大光明的事,可別忘了,就算我們如何想與胡青國斬斷關係,但總有那麼千絲萬縷無法斬斷。電視上演的,還有這古往今來,當叛徒哪一個有好下場。這一次,我們雖然沒有幫到鄭捷多大的忙,可是,站在我們的角度已經盡了全力。”

“她要抓胡青國是她的事,與我們壓根沒有半毛線的關係,更何況,我們總不能一直被她牽著鼻子過日子吧。”頓了頓,江一龍又說:“對了,我倒是有另一件正事想和你商量。”

對於鄭捷這件事,其實打心底裏來說,我和江一龍想的沒有太大的差別。可換到現實,甚至在麵對鄭捷的時候,似乎又不太容易獨善其身。“你說。”

江一龍說:“我們來重慶也有幾年時間了,以前當棒棒,混天度日,為的隻是一口吃喝,有些事想去辦,也是有心無力。而現在我們雖不說富貴,但也用不著犯愁柴米油鹽。所以,在從纂江回來這兩天我都在想師父。”

我說:“師父這一去已經幾年時間了,有些時候我做夢都在想,像他這樣一輩子堅守道心,到了這閻羅殿他是什麼樣,是否轉了世……”

我還沒有說完,江一龍就打斷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你難道忘了,師父臨終的時候交給我們的東西?”

“怎麼可能忘,五帝大魔印,太乙正法,對了還有那張殘畫。”

“對,正是那張殘畫。”

江一龍這麼一提醒,我頓時明白他言中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