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在船上的時候,那靈給我們仔細看過,他們都順利的登上了島。”江一龍說。
“也有可能,小張除了每天外出了捕獵,都呆在這裏。這島又這麼大,不一定會碰上。”鄭捷看向小張說:“是這樣吧,小張?”
小張點了點頭。
在吃過野味之後,我們從小張身上了解的種種信息來看,當初的五人應該是與小張錯開了時間,而且,他們還找到了古墓的所在,最終四人失去了信息,就隻有一人順利的帶回一件小金人回到重慶。
想到這裏,我突然說:“傅老,這不對啊。”
傅之文說:“有什麼不對?”
我說:“離個十裏八裏地,我相信可能憑借之前留下的記憶片斷能夠離開島回到家。但是,這裏與重慶離這麼遠,那人的情況如此糟糕,他又是怎麼回去的呢?”
羅蘭接道:“這事我知道。當時,他們五人準備前往鬼島也是李館長吩咐我安排的。我將那五人送到之前我們登陸的小島,就和他們有所約定,最遲一個星期,我在小島接應他們。但是事後約定的期限到了,並沒有見到他們人影,後來我好不容易才說動船老板讓他將船靠近鬼島,在大概離鬼島還有兩海裏的時候,我們在海上發現了一艘皮劃艇,裏麵正好就是那名叫馮子剛的人。他當時的情況非常糟糕,我沒有其他辦法,隻好先將他送了回來。事後,由李館長派人將他送回了重慶。”
我說:“但還是有一點奇怪,既然馮子剛已經失去常性瘋了,那他自己怎麼會駕著皮劃艇離開鬼島呢。”
江一龍說:“這恐怕隻有將那姓馮的精神病完全治好了才知道答案。”
之前我們發現島上有人居住,但沒有想到找到的小張不單是個孩子,而且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最可惜的是整個島上竟然隻有他一個人。由此看來,在古墓這個問題上,我們似乎又回到了原點,恐怕還真的隻有將整個鬼島地毯式搜索之後才能知道答案。
“時間還早,要不我們把東西搬到這裏來吧,畢竟,這裏差不多算小島中心位置,接下來這段時間,對我們也少一些麻煩。”
“不過,這裏畢竟是有主人的,貿然闖入已經顯得不禮貌,現在還想搬到這裏來,總得征尋一下小張同不同意。”
在傅之文剛說完,小張就會意了過來,拍了拍羅蘭的肩膀,比劃了幾下,看他手勢和臉上神情,倒是很樂意我們搬來與他住在這破廟。
羅蘭摸了摸小張的頭說:“謝謝你啊,接下來這幾天我們可就不愁吃不到好吃的了。對了小張,在小島外麵世界像你這麼大的孩子,不單還享受在父母嗬護之下,而且還接受文明教育,而你和他們相比倒像是生活在地獄。羅姐姐倒是有一個提議,等我們在這裏辦完了該辦的事,到時候你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裏,怎麼樣?”
小張沒有回應,隻是一雙眼睛盯著羅蘭。
羅蘭又說:“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們可以想辦法幫你的。”
小張猶豫了一陣,最後點頭靦腆笑了笑。
可能是羅蘭的這一番話說動了小張,又可能是小張真的把我們當作朋友,不單答應讓我們搬到破廟,還主動出力搭手幫忙。別看他年紀不大,他身上的蠻勁比我和江一龍還大,肩上抗的物資也比我們兩人要重。
這一來一回,又是幾個小時,眼見天色已經暗,小張又拿著弓箭獨自去捕獵。他現在不單要為他自己填飽肚子,還要顧及我們六人的那份,捕獵的時間可能比他平時一個人要久得多。當然了,小張如此真心相待,我們自然也不會那麼不厚道,趕緊將背包裏裝著的各種肉食罐頭餅幹之類全都拿了出來。
又是一頓肉食大餐,但小張已經食之無味,反而對這些餅幹罐頭吃得津津有味。
傅之文掏了那張草圖看了半天,歎了口氣準備將草圖投入火堆,這張草圖本就是無用之物,燒了就燒了,反正我們不覺得可惜。但是,小張卻阻攔了下來,並且比劃一陣,意思是讓他看看。傅之文起初倒也沒有在意,直接就將草圖遞給了小張,當看見小張目不轉睛的盯著草圖看了半天,傅之文顯得有些激動的說:“小張,你該不會是認出這個地方了吧。”
本來我們幾人都準備睡下了,突然聽著傅之文說了這麼一句,立馬起身,視線全都集中在了小張一個人身上。小張顯得有些猶豫,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草圖,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