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個小時不吃藥,就會瘋瘋癲癲?
既然是這樣,那這個藥吃與不吃,又有多大的益處。要知道,藥是三分毒,像朱芳華這樣長久將三分的毒服入體內,年月累及,怕是再要不了多久,不單不能有效控製,最終也會徹底的變成一個巨大的麻煩拖累。
我說:“難道替朱阿姨治病的醫生,就找不到其它的法子醫治她的病麼?畢竟,以前的她僅僅隻是幾天犯病的時候才吃上一粒,現在變得如此頻繁,這……”
劉長河說:“藥是三分毒,這個道理誰都懂。但是,你們之前也看見了,她犯病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而且,你們之前看見她犯病的樣子還算是輕微,再是拖上一會不吃藥,那我就不說了。這個情況,我去問過那個醫生,他也直搖頭,反正說是翻遍了所有醫書,找了同行的專家谘詢,隻是繼續長期服這個藥。”
白靈說:“那她在清醒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特意的與她交談過她犯病的前兆,或者是能夠預見即將犯病的各種反應?如果能夠有效的找到病因,應該是能夠對症下藥才是。”
劉長河不可置否的點頭說:“以前在她清醒的時候就問過她……”
他話還沒有說完,劉小滿他們見我們在一旁嘀咕也跑過來耳聽,聽著談論她母親的病症,忙插嘴說:“齊大哥,白大姐,我媽清醒的時候問她,她老是說看見一片黑幽幽的林子,那林子裏頭還有一群人不時的向她招手……她每次說到這裏就怕,表情特別猙獰,特別的害怕,好像是被什麼嚇倒了似的。我們先後問過幾次,得到的結果都是這樣子,後來我們也不敢再問她,怕刺激到她的病更重犯得也更頻繁。”
羅蘭和江一龍耳語了幾句,也圍攏了過來,但他們並沒有聽到什麼,羅蘭好奇打聽問:“你們幾個表情這麼古怪,到底在說什麼啊?”
劉小滿說:“我媽的病?”
“阿姨的病?哈,那你們和他們說有什麼用,他們又不是醫生,而是盜……”見我們臉色陡變,羅蘭馬上捂嘴。“我的意思是說,他們也不見得能幫上阿姨。”
江一龍接道:“那也不太一定。你怕是不知道,我和小師弟曾經也算是得到師父幾年的醫藥傳承,雖然名不見經傳,術道不入流,治一些小毛病啊還是有效果的。”
他們兩個插了幾句話,倒是把正題給拐了去,我立刻將話題再轉回來,說道:“聽劉大叔剛才說的,再與剛才你說的,這好像融合不到一起啊。”
劉小滿怔了怔說:“哪裏不對?”
我說:“劉大叔的猜測,極有可能是因為朱阿姨因為曾經失去了雙親的緣故,最終刺激到了神經,再加上長久的服食藥的緣故,導致如今病已成患。”
劉小滿馬上接嘴說道:“我媽犯病的時候,我雖然還很小,而且與現在時間也太久,記得也不詳細。但是,我可以肯定,在我的記憶裏,我媽是個很堅強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我外公外婆離世的刺激,導致神經時爾失常的。況且,我外公外婆離開人世是在我媽童年青年時代,我父母兩人結合時間又往後推移了那麼多年,在這段時間裏麵,她都完全與正常人沒有半點差別。”
江一龍終於聽出了正題,眉頭微皺,又單獨詢問了劉小滿幾句,劉小滿都像剛才那樣回答了他。“我雖然說得不正統,也可能是胡說八道。但是,據我所知,在醫學上神經失常的人的確會產生幻覺,可朱阿姨的問題又有些奇怪,幾次問她的結果都是同樣的場景和畫麵,這會不會是問題的症結所在呢?”
劉長河和劉小滿齊齊搖頭說:“我們也不知道。”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六點多,天色暗得路燈早已閃著光芒,我衝著羅蘭說道:“麻煩你去對麵那小菜館裏買幾盒快餐,打包我們帶走。”
羅蘭沒懂我意思說:“我們這不就是馬上回去了嗎?”
我說:“先不回去了。”
江一龍說:“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