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胡青國倒台(1 / 2)

年關將近,許多外出務工的人們想盡辦法想要盡快回到家中與家人親朋友團聚跨年。而我們呢,既沒有親戚的走動,沒有朋友的寒暄……就像是飄浮在河麵的浮萍,飄到哪裏,哪裏就是我們的家。

自我和江一龍從小山村來到這裏,我們已經在重慶過了好幾個年頭,特別年關時,看著別人一家熱熱鬧鬧,而我們卻隻能屈居橋洞,簡單的相互客套,預祝一下來年收成而已。命運這個東西有的時候還真的難以捉摸,要不是當初羅立國無意打翻了胡青國的東西,如今我和江一龍怕是依舊還在當著棒棒,掙著那辛苦的血汗錢……

“也不知羅叔現在怎麼樣了。”

“哪個羅,你是說羅立國?”江一龍先是一愣,旋即意會了過來。“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想起他來了?”

我說:“還記得我們剛來重慶那幾年年關是怎麼過的嗎?”

江一龍雙手抱著腦袋,說:“怎麼可能會忘呢,簡直是刻骨銘心呐。不過,你這麼一提,雖然以前過得苦過得累,但也有一些美好的回憶。”

我說:“是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人也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了。難道你還想過以前那種日子……”江一龍見我半天沒吭聲,又說道:“這還有幾天時間,要不咱們回老家吧,順便拜祭一下師父。”

“回去?”我一下被他的提議刺激,頓時來了勁。“嘿,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當初我們說好了出來賺了大錢,就要給他老人家修墳立碑的,現在雖然這大錢沒掙著,但給他老人家修墳立碑卻不是難事。就不知道羅蘭和白靈他們願不願意與我們一道。”

“等她們買完年貨回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又不是多難的事。”

“齊致遠,齊致遠,趕緊準備筆墨紙硯。”

我正準備想答江一龍的話,腦子裏驚現宋譽的聲音,立刻把我的思緒給攪亂。“什,你要我幹什麼來著?”

宋譽重說道:“準備筆墨紙硯。”

“就是筆和紙唄。等等,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用。”我問。

宋譽說:“不是我用,是讓你用。”

我還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他顯然是有目的。我打斷了和江一龍的閑聊閑扯,趕緊一張白紙,在茶幾盒子拿出了一支圓珠筆。江一龍見狀,我忙和他說了是宋譽的主意。

我說:“齊活了。現在幹什麼?”

宋譽說:“現在我說怎麼畫,你就在紙上怎麼畫。”

緊接著,在宋譽一步一步的提醒下,我則遵照用圓珠筆在紙上畫著陌生的圖案。畫了一半,我才意識到是宋譽可能想起了殘圖缺失的部分,想讓我在紙上留下事實,最後如果能夠完全與殘圖鍥合,那麼,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寫字畫符我還在行,這畫畫我可是從來沒有染指,按照宋譽的提醒,這紙上留下的完全是醜陋難以見人的山勢輪廓。

“左邊這是什麼?”

“右邊這裏該向上還是向下,這河是這樣的走向麼?”

一段時間後,在宋譽的提示下,紙上留下了我驚心動魄的傑作。凝望著我第一次的作品,哪怕我自己同樣在認為極為醜陋的情況下,心裏卻依然有一些沾沾自喜。“好像還不錯。怎麼樣,你再仔細看看,是不是與殘圖缺少的那樣?”

宋譽半天沒有吭聲,最後終於吭聲,也隻是說讓我重畫。

我原本以為這是一件很有情調的事,但是,當我在宋譽提示提醒下,接二連三畫了三四次,都被他最終否絕之後,我心中興趣頓時被磨滅所剩無幾。

“這是已經是第五張,我可是完全按照你說的畫的啊,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不對,不是不太像,是非常不像。”

江一龍坐在一旁,好似一個看客,一張一張的拿起我剛才用圓珠筆所畫的圖案。看了半天,也是一個勁的搖頭。

下午三~點多鍾,羅蘭白靈兩人大包小包的提著準過過年用的年貨回來了。眼見我們兩人坐在客廳,而茶幾上零亂散放著十幾張紙張,而我依舊還在伏案疾筆。

白靈說:“他這是在畫什麼?”

江一龍說:“畫畫啊。”

羅蘭將東西放下,一聽畫畫有些好奇的順手拿起了幾張,當她看著紙上麵留下醜陋的輪廓,頓時噗嗤笑出了聲來。“哈哈,齊大哥,你這是哪是畫畫,完全就是鬼畫符啊。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有了這個雅興,難不成是受了什麼刺激?”

我不可置否的點頭說:“你都說了是鬼畫符,我還敢有這個雅興?這是宋譽在想起了一些大概輪廓,想要讓我畫下來,然後與殘圖對比。可能是我畫得太醜的原因,再加上宋譽記得不全,這都快畫一個下午了,沒有哪一張他看過後有一成滿意的。”

白靈說:“是宋譽的意思。”

我說:“不是他,你覺得我會有這麼無聊?”

羅蘭說:“要不要我幫忙?”

江一龍臉色一抽,說:“你可別瞎添亂了,你看為這事,把我小師兄汗都給急出來的。你再一添亂,這後果我還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