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立心中惶惶有些不安,這些畢竟不是屬於自己的力量,所謂借來的力量,又能夠用到什麼時候 ,始終是件不安穩的事。
北師這時候開口道:"你不覺得這次太過順利了點麼,以前它的力量可是對你有著相當的危害性,可是這個時候它卻那麼容易的就給了你力量。"
林立若有所思,一時不解。
"所以不排除它是有所圖的,從最近你使用它力量越來越平凡來看,它恐怕是想讓你習慣它的力量,對它產生依賴性。"
北師頓了頓表情變的凝重起來,才語氣重重的說:"恐怕,它在伺機逃出你的身體,當你的身體逐漸適應的時候,它的封印也會因為你這個宿主的主動放鬆而有機可乘,恐怕到時候就由不得你控製了。"
!
林立大吃一驚,若是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已經落入它的圈套了麼,恐怕在自己有依賴它的力量想法的時候,就已經中了它的詭計,果然凶獸的智慧恐怕並不下於人類,太可怕了。
"我想的太簡單了。該死,我就不該有那種想法。那種力量原本就不屬於自己。"林立恨恨道,貪戀於借助外力根本就不實際,借的了一時接不了一世。
北師看林立已經了解了利弊也不再所什麼,林立是個聰明人,無奈於年輕,還有經曆了在最接近的事,才會有是有時候失去了理智。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那麼的年輕,少不更事樣子呢。北師不禁感歎道,這也是人生必經過程。
"對了,項嫣兒還給你留下了件東西,你看看你的手腕。"北師突然想起,道。
"這東西比你手上那個藏鏈好用多了,空間大不說還是件武器,不過現在的你用不了就是了。"
北師離開房間後,林立看著此時手腕的鮮紅手繩,它被靜靜的綁在了上麵,摸摸它,觸感絲涼,沁入心脾,項嫣兒的音容笑仿佛又在眼前,林立的思緒又飄向了遠方,很遠很遠。
......
在遙遠的內世界大陸邊界,此處的天空一片昏暗,雷雲滾滾,由於地處邊境地帶而顯得異常黑暗,這裏隻有幾乎不見有多少人。
可是今天卻是例外,城郭圍牆處卻出現了幾個模糊的人影,拉近看,卻是有些熟悉的麵孔出現。
史團臉色慘白,頭發散亂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瀟灑常態,在落姐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上了一艘豪華無比的大船,簡直堪稱海上要塞。
百丈長,三十丈寬,稀奇的是這船竟然沒有船槳,更沒有所謂的船錨,船上有著巨大灰白石磚砌成的閣樓宮殿,看上去堅不可摧,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防衛非常嚴謹。
不過此時,浩浩蕩蕩的隊伍排列整齊步出,一看就是就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身上散發的氣勢也是不俗,竟然個個都是煉體境的強者!而這煉體境的人都隻能夠當士兵,可想而知其家主的強大。
下來迎接的人們看到這般慘態的史團,都大為吃驚。
"這是怎麼!?怎麼會這樣?怎麼傷得那麼重?"
可是下一瞬,眾人的注意力一瞬間就從史團的身上移開了,因為他們看到族長之女回來了,眾人目光越過,一女孩孑孑獨立,清秀美麗的麵龐上有一絲哀傷,秀發飄揚,猶如空穀的幽蓮。
"恭迎小姐回族。"
巨聲震天,修練者的聲音被尊力包裹,傳出遙遙天際,就是要告訴全世界,我族之女,已經歸來。
為首的是有著冉冉胡須的中年人,大背頭,虎目炯炯,氣勢蒼勁,其餘人都站在他的身後,畢恭畢敬,也是在族裏很有地位的人,低看了一眼史團,道:"進去說。"
旋即看了落姐一眼,眼神陡然溫和道:"歡迎你回來,落,我們一直很想你。"
"我可不是。"落姐冷哼一聲,轉頭就走,受傷的史團被一鬆力,砰的掉在地上
,吐了口淤血......傷勢變的更重。
宮殿內部,不知何種材質的凳桌,散發出漆紅的光澤,旋轉的祥雲圖案勾勒其上,能夠一直在海上有著幹燥標亮的色澤,想必也是價值不菲。
良久史團來到議事大廳。
中年男子坐於副座,項嫣兒理所當然坐於首座,落姐和其餘人客座,史團站在下麵,臉上盡是羞愧和憤恨。
"六叔,我的任務成功了,就這樣。"史團紅著臉報告道。
嗯......?
六叔對這個回答,明顯不滿意,看了眼史團的周身。
"你的劍呢?"
"我......"
這叫史團怎麼回答出來,本來這次自己的的戰鬥結果對自己來說就很丟臉了,這還要自己承認出來,怎麼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