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些許溫暖在身邊蠕動,柔軟摩挲著林立的臂膀,猶如小獸一般溫柔的輕撫著,好像在林立的身邊能夠享受到無比的安穩平靜,柔順的毛發輕輕滑過,林立感到特別的安心,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但是卻更加沉穩的睡了下去,在這緊張的試煉當中林立絲毫沒有料到自己會有如此放鬆警惕的時候。
......
小蟲鳴叫,略微吵耳,還沒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在視覺完全清晰之前,觸覺先侵入林立的心境。
手臂麻痹不已,幾乎抬不起來,而奇怪的是自己不覺得有什麼不適,因為有著特殊的柔軟靠著自己,懷裏更是有陣陣熱氣傳來,那是什麼觸感林立也是有些才到。
懷著難以置信的心情,林立緩慢睜開眼,映入眼簾的那抹明亮,還是讓林立震驚:嬌小而軟軟的身軀蜷縮在自己的懷中,柔軟的藍色墊子上,一襲白色薄紗覆蓋在其上,小手一隻撫在林立的胸膛,一手在胸前似乎在祈禱著什麼一樣,雙腿彎曲起來好像為了躲避什麼不安。
微低的臉頰讓林立看不清她麵容,林立的心情無比震驚,就算如此也認得出來,這不就是自己昨晚救的小蘿莉麼,怎麼跑到自己床上了。
林立剛有些異動,小蘿莉就有所察覺,抬起小腦袋。
都說瞳孔大的有女生可愛,小蘿莉就是屬於這種類型,睡眼惺忪的模樣分外可愛,撲閃撲閃:"怎麼了......幹嘛不那麼早起。"
......
林立強忍著心中的驚異問道:"你怎麼會在我這裏,不是在胡火兒那裏麼?"
昨晚林立明明記得是在胡火兒那裏安置了她的,怎麼又會在這裏,還在我床上!
跟昨晚一樣的脆生生:"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裏,就覺得在這裏睡的安穩,你的傷沒事吧。"
小蘿莉此時卻反問道,林立才想起來自己昨晚還是身負重傷呢,稍微檢查感受了下周身的情況,果然不負所望,臂膀上的燒傷此時已經完全恢複,皮膚就像是新生兒一樣的完美無缺,盈盈潤澤。
除了被燒毀的地方之外,完全看不出這裏曾經受過傷。
"沒事,我睡一覺好多了,倒是......我們出去吧,第二場考試還沒完呢。"林立本來還想問她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可以依靠,可是卻想起昨晚她所遇到的事,還是算了。
出了帳篷,林立就迎上胡火兒兩人的奇怪目光。
"你......你們在這裏幹嘛。"說著,林立居然有點心虛,暗罵自己特麼的,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事,心虛個毛啊。
"你傷勢沒事吧,可以繼續這場考試麼。"先開口的事胡火兒,第一句問的是傷勢,還算有點良心。
林立給她看了看自己的臂膀,上麵光滑的比女孩子還細滑,胡火兒看到了之後心裏不由來的有點不爽,這家夥還是個男孩子麼?怎麼比女孩子的皮膚還好。
在女孩子在意的事情麵前,連林立的傷勢都被暫時拋到了一邊。
"你這家夥還是男孩子麼,皮膚怎麼那麼好!"
林立一頭黑線,你這......放錯了重點吧......
可是更令人在意的是林立到底是怎麼回複傷勢的,還回複的那麼好,即使是在尤可市最好的醫術處理也達不到這種程度啊,太詭異了,而胡火兒沒有那麼的唐突,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即使是夥伴在他沒有自己願意說出來的情況下,這條線還是不要越過的好。
林立見胡火兒沒有再有其他疑問,心中也是略微讚賞,在她直來直去的性格下也是有著她的細膩。
"糖糖,你怎麼在這個惡心的家夥那裏啊,是不是他半夜拐帶你的,快到姐姐這裏來。"一稍微刺耳的聲音在林立耳邊響起,不用說自然是胡火兒了。
看到原本應該在自己身邊的糖糖,竟不知道何時跑到了林立的帳篷,怎麼不讓人心疼,小蘿莉可是國寶啊。
昨晚明明在自己的懷中,怎麼起來就不見了呢。
聽到這種毀謗,林立就忍不住了:"什麼叫惡心的家夥啊,誒?嘿嘿,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癖好被她討厭了啊。"
林立也不甘示弱,反過來略微攻擊下,不能一直被欺負啊。
胡火兒小眼神一挑,意思就是:哎呀,就過了一晚上小子居然還越來越跳了啊,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