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諒你也不敢,這可是我們學院的最強陣容。"
趙日天此時終於是出揚眉吐氣,方才落荒而逃的怨氣都釋放了出來,登鼻子上臉遮的德行還真是跟林立有點相像。
隻是林立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最強?不過如此,不過我卻沒時間在這裏浪費,之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們。"錦華盡管不甘心還是放下了狠話。
"我們走。"
單手一揮,四人頓時都腳下升起旋風,掉頭像遠方跑去,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幹脆的令人不敢相信剛剛還是放話要趕盡殺絕的錦華。
"哈哈哈,走了,走了!就這樣走了,果然我們這邊的實力強大,連他們也要掂量三分。"趙日天滿臉興奮,不過大部分還是認為是因為剛剛林立接住了錦華一拳起到了震懾作用,老大的實力畢竟是那麼的深不可測。
原本緊張的氣氛也漸散,召來的魔獸也第一次沒有做任何事就退去。
可是接下來的氣氛就詭異了,原本在尤可市不共戴天的兩個宗門人士雖然在一個隊伍裏,卻有著說不清的複雜關係,是敵是友這是林立這邊所想的大問題。
一直盯著林立的繆處沒有說話,反而是繆鷹陰鬱的臉上突然綻開了笑容:"別誤會,你們也看到了,現在的形勢已經不是單幹可以過關的了,不妨讓我們真的成為一個隊伍?"
"哼,你以為我們會這麼傻麼。"胡火兒雙手抱臂,下顎抬高,一點都不相信這子虛烏有的事,兩方不會有合作的可能,況且胡火兒早就知道了林立與百裏的死有關,而百裏和繆處又有師徒名分,這種條件下可謂是不共戴天。
繆鷹卻是不怒,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就是擔心我們什麼時候突然下手殺了林立麼。"
竟是直接挑明!
"什麼,你要做什麼!我不準!"
糖糖在後麵一直默不作聲,就是看不懂這時候發生的狀況,終於聽到這關鍵的一語頓時站不住了,爆出的聲音都有些那時候黑化的感覺,驚覺的時候趕緊強行恢複原狀。
"哦?居然又多了個擁護者,別緊張我隻是說說,我們隻是想聲明,直到考試結束為止,我們一定不會對你下殺手的。"
林立到時一臉懵逼,他們兩個為什麼嚴明要殺自己,雖然自己現在是站在他們青宗的對立麵,可是看到繆處的樣子卻像是不同戴天一樣,從學校裏麵的時候就想問了:“我有直接得罪你們的親人嗎?”
開始不在一隊是因為兩幫之人本來就利益不同,可是現在的狀況已經超過林立的想象,隻能夠整合能夠團結的力量了。
“百裏叔,你記得嗎?他是我師傅。”繆處出聲了,帶著冰冷的寒意
林立細想,這人不是那個倒黴被人捅了一刀致死的人嗎,那人居然是繆處的師傅,那這或多或少跟我有關係:“記得,不過,不管你信不信,百裏並不是我殺的,而他的死卻是他自找的。”
幹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是自找,又是什麼。
一陣尊力爆發開來,繆處整個人憤怒無比,煉體境的氣勢著實不一樣,讓眾人頓感壓力。
繆鷹玩味一笑,單手壓到繆處的肩膀下去,仿佛隨著這一壓,繆處整個人都安靜了下去,道:“我們不會出手的現在,以後,以後隻會死一個人。”
如此詭異奇怪的聲明,卻讓他說的那麼正常,誰能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
砰砰砰
一棵棵四人合抱粗的巨樹轟然倒塌,都是在同一個水平線上被擊倒的,恐怖得隻有一個個拳頭印在同一個位置,每個都相同,拳印大小模樣都相似,明顯是一個人所為。
錦華跑在前麵,滿臉的不爽,試問到嘴的肥肉就這樣被放跑誰會有好心情,一路破壞就這樣發下自己。
"你什麼時候包庇起對手了。"錦華的聲音包含慍怒和質責,不過卻不知道是對誰說,周圍的人都是一愣。
漸暗的夜色,月下仿佛在大地上蓋了塊幕布,地上樹影斑駁,落葉窸窣,灰白銀發在月下飄過,一聲嬉笑傳來。
"科科,你要是殺了他的話,我可是會很煩惱的呢。"
這個熟悉的聲音,相信林立,胡火兒,趙日天一聽的話馬上就認出來--奧斯!
錦華四人停下,立於樹尖之上,頭上方就是一輪圓月,四周一望無盡的林海,望著這個誰都搞不不清他性格的男人道;"他是誰?居然能讓你來保他。"
"這並不是保他,而是不想玩具那麼快就被玩壞了,而已。"奧斯單腳站在樹尖上,手扶著薄冽的嘴唇好似玩味一般,就像是小時候的玩玩具萬般小心不想讓它損壞一樣,或許對於奧斯來說就是這麼回事。
"誰?胡火兒?"錦華疑惑道。
"科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