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娘裏娘氣男子的眼中,林立一行人正在靠著樹休憩,一個孱弱的人身邊還跟這個小蘿莉,一個滿臉陰鬱的好像死了爹一樣,另一個雖然說長得俊一點但看來就是個基佬,因為一直盯著另一個男的。
哎喲,還有個長得不錯的,簡直要嫉妒死我了,那一頭的秀麗紅發隨風搖曳,可惡,怎麼可以長得那麼美,簡直不能忍。
臥槽,那旁邊的是什麼,從樹幹旁出來,一根大黑柱一樣,還一臉傻笑的摸著自己的藏鏈......這人有病吧......
還有個小小的人兒,小蘿莉,還在那裏賣萌裝可愛,哼,我也討厭她。
"看來,目標選的可以啊,不是傻的就是弱的,不過就算是湯水也能撿出點肉吧。"手中捏著蘭花指頂住下巴一想又說道:"不過那個紅頭發的你要留給我哦,我討厭她長得比我漂亮~"
嘔~
後方有些幹嘔聲低低的傳出,隻在忍不住不過隨著一眼銳利的掃視馬上又忍了回去,咕嚕一聲,好像把吐的東西有吞了回去.......
雖然是這樣的人,可是他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覷的,不然他在這足足十數人的隊伍裏可是說不上話的。
趙日天發覺沒有一天自己是那麼期待晚上的來臨的,一直在念著夜晚怎麼還沒到啊,這句話在五人耳中已經是像蚊子一樣煩躁難耐了,你可以想象一個大漢在那邊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那是多麼奇怪的場麵。
"你再走我就削了你的腳喂魔獸。"
終於又不耐煩的聲音響起來,自然是胡火兒,手中明晃晃的龍舌劍擺了擺,長久以來一直被胡火兒壓迫的他渾身一淩,馬上就地坐下了。
噠噠噠噠
突然細密的腳步聲響起,眾人敏銳的聽覺讓氣氛陡然靜了下來,這個時間段有這麼多人靠近,還是這麼的有組織緊密不紊,目的可想而知。
接下來眾人就看到,一個身著花花綠綠的花袍,頭戴一個綠色尖帽的人帶領一大堆人走了過來,看待林立這群人的眼睛就像是看待獵物一樣,這時候雖然身高最高,站在後麵的趙日天就笑了,
綠,綠帽子?哈哈哈哈哈哈
前來的一行人停下腳步,大花袍就不高興了:"你笑什麼,看來你還不知道你們接下來會麵對什麼命運。"
正經嗬斥的樣子,讓他頭上的綠帽抖動,顯得更加可笑,特別是看到他旁邊還依偎著一個娘裏娘氣的人之後,這奇怪的組合倒是讓趙日天停下了笑容,隻是眼裏的怪異目光更盛,很奇怪的感覺。
"咳咳咳,你們是想要來奪取卷軸的吧。"林立著時候出來說道,對麵那畫麵實在是看不下去。
"不過,你們可以麼????"林立這時候霸氣的說道,因為在剛剛他們靠近的時候,或許是為了威懾而散發出了氣息,明顯這裏麵有煉體境。
可是最高的也隻是剛跨過了煉體境虛期的門檻,氣息雖然強大但是並不沉穩,顯得虛浮不定,恐怕是最近才突破的。
"哦?還蠻囂張的嘛~"這時候旁邊那個娘裏娘氣的人身處蘭花指指了指林立,林立頓時有些起雞皮疙瘩。
"那這樣~我選你們一個人出來跟我們對戰,輸的一方要給贏得一方......半數卷軸,怎樣?"娘裏娘氣的人竟然開始擅自作主,就這樣定起規矩,真是看的林立這邊無語的,他這是以為這樣很順理成章?
"波企,這樣好嗎,看起來對方挺有把握的樣子。"旁邊那個大花袍走上前來勸道,為人比較小心。
眾人這才知道,那個娘裏娘氣的人叫做波企,上來就挑釁可是名字都不報上來的人也是夠奇葩的了,更是在那裏自說自話起來。
"沒事~我看他們能掀起什麼浪,不就一個良莠不齊的隊伍嘛~"蘭花指一指眾人完全一副自說自話。
"白癡,閃開,讓我一劍砍了他。"胡火兒越聽越來火,怎麼一路讓敵人掌握主動權,自己砍了他們就什麼事都沒了。
胡火兒一個起身就走到了林立前麵去,劍芒閃耀,大有群挑的氣勢,不過胡火兒擁有的那把龍舌劍加上其本身的實力,也不是沒有可能。
"等等,我們可以答應你們的邀戰。"林立上前攔住胡火兒,開口就答應了,完全不顧眾人已經目瞪口呆。
"你,你說什麼?"胡火兒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麼無理的邀戰是個人都不會同意的:"你沒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