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林立還真的體會到了,在這段時間內不斷煉出的元鐵軟甲都由鹿丈派的專人輸送到 他手上,從一開始的一天一件到現在的一天五件,雖然偶有失敗但是成功率已經大大提高了,煉製的數量,到了今天為止林立已經是記不清了,估計有三百多件了吧。
鹿丈的時常有過來探望,極盡討好之言,卻絲毫沒有叫林立休息什麼之類的,林立也懂他所想,就笑笑沒說什麼,客套了幾番,又會煉器屋去了。
元鐵軟甲,也虧得鹿丈能夠拿得出來材料,其主要材料元鐵其實就是怪獸在進階、脫皮或者戰鬥時候被抓下掉落的表皮,這無疑怪獸腹地是最好的原材料地。
林立單手一招,藏鏈上光華一閃,一件輕薄如蟬翼的漆黑色軟甲就出現在林立的手上,這是一件背心型的軟甲,活動方便,表麵猶如蛇鱗片一樣有著光華有次的凸起,入手冰涼溫潤,就像是一塊玉一般的感觸。
“就是不知道防禦力怎麼樣。”
藏鏈裏麵的武器七七八八,有搜刮過來的也有自己煉製的,猶豫了一番,林立手上突然雷蟒閃動,雷之鉤戟出現在林立的手中,突然一根電弧閃過已經將元鐵軟甲穿在身上的林立周身。
隻有一抹白印出現在元鐵軟甲之上,用手一抹又恢複了原樣,不是說二階中期的武器沒用,而是林立沒有把這個雷之鉤戟發揮出全部的力量。
畢竟這個軟甲隻是二階前期的武器,林立隻是小試牛刀而已。
“到底是哪個小雜種在那我毀房子,把碎礫都落到了我的馬車上啊? 給我站出來!”
人未到,林立就已經聽到了有人在那裏叫罵當下把武器都收進了藏 鏈,那人還繼續說道:“還說什麼這個人惹不得?我倒要看看這府上還有誰我惹不得啊?”
院子門口出現了一個搖著羽扇,身穿華袍的青年人,身後還跟著一名侍從,看來在鹿家堡挺有地位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那人問道:“怎麼還有人在這裏擁有單獨一片院子的?”
林立正想回答,趙叔那邊卻傳來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聲音:“哎喲,總算好了,你小子可別再弄壞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可是你要給我記住了啊,沒有下次了啊。”
那人眉頭一皺,隨後戲謔的笑起來了,直接略過了林立朝裏麵道:“我說誰在這裏呢?原來是趙叔啊,怎麼,你都有資格單獨有一座院子了?”
趙叔聞言好像聽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馬上從房子裏麵出來,臉上若驚若懼,
“琉克大人,我隻是奉堡主的命來修房子,我,我這就走。”
“上次你兒子所簽下的字據還在我這裏,期限也快到了什麼時候還啊”那名叫琉克的人,在趙叔抖抖索索要走時,再次叫住了他。
“那,那字據是被逼簽下的!況且那賭局根本就有詐!”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和藹的趙叔一下子就炸毛了。
原來趙叔的兒子是個沒有尊力的平凡人,生意虧損,為了支持下去,則借上了高利貸, 誰知道生意沒有好轉反而是更加的虧損下去,這時候遇上了琉克,他則是開設著賭場,則被慫恿的賭了一把,誰想到他們卻是跟放高利貸的人是一夥兒的。
被設了個局,賭局也毫無意外地輸了,反而債上加債,還簽上了所謂的字據。
“欺負弱者,玩弄人命,就這麼有趣麼?”林立問道。
以對方的實力和財力,對於趙叔這樣的家庭所能還的錢,可以說是九牛一毛,換做通常的大戶人家根本不會在乎,可是這個人,他的笑容卻時時刻刻透著戲謔,仿佛不把對方看做一個人來看。
“嗬嗬,是啊,你說我玄天宗的人財大勢大,平時已無樂趣,不玩玩兒,豈不無聊死了。”琉克,輕蔑一笑:“而且啊,我就是喜歡看這些弱者們明明生活都無力了,還在那裏努力的樣子,一把摧毀了他們,那表情實在是太好看了。”
“不過那又怎樣?那賭局有誰能證明有詐?”琉克反而更加趾高氣揚的校道:“願賭服輸,天經地義,除非你想把你女兒拿來抵債?或者你拿命來抵債?”
“哦?原來你是為強占人家的女兒啊。”林立算是聽明白了,東繞西繞的一大圈,就是這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