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猶豫片刻，把下午跟葉瓊的談話告訴了範家明。
聽完，範家明瞪大眼睛處於愣怔中。反應過來後捧腹大笑，拍著桌子說道：“從技術層麵上說，真沒辦法證明男人是不是處男這件事。”
“滾蛋！”蕭湛抬腳踹他。
“哈哈哈，真的很好笑。”範家明躲到安全距離外，笑夠了才坐回座位上，恢複了正經，問道：“你說你們什麼都沒發生過？”
蕭湛點頭，百分百確定。
範家明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那就是葉老師在撒謊。”
蕭湛很快否決，“看她的眼神，不像。”
“你那種審視犯人的眼光看女人不一定準的。再說了審犯人時還有特別道具，審判技巧輔助。你們隻是單純的談話，而且你也沒有深入去問，得出的結論做不得準。”
“你是在懷疑我十年作戰經驗？”
“蕭大隊長，我懷疑全世界都不會懷疑你。我隻是對葉老師抱有強烈的疑問。這樣吧，這件事我幫你找私家偵探查查。”
看出蕭湛的疑惑，範家明拍胸口保證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吧，我找的人保證做的來無影去無蹤，都是專業級的。不過都是十年之前的事了，不一定能有結果。”
聊完葉瓊的事，範家明又關心蕭湛工作順利與否。其實以他的軍銜和能力，北京和省裏早就直接要人，分配的單位個頂個福利好職位好。他偏偏一根筋選擇了南安市公安局刑偵支隊副隊長一職，仍舊奮鬥在第一線。
範家明真是想不通他在圖什麼。
蕭湛歎氣，解釋道：“選擇做刑警是因為自己喜歡，而且現在是太平盛世，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危險。雖然待遇沒有其他的豐厚，但對我足夠了。我不想自己成為政治內鬥的工具和墊腳石，我喜歡一線。”
“哼，我看你就是勞苦命，這一輩子都不能享清福。”範家明把蘭花豆嚼的咯噔響，吐槽道：“你家世不差，這次蕭董事長也有意讓你接管一部分家業，你真不如棄武從商得了。”
“不喜歡。”
“沒有人不喜歡錢，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範家明眯著眼看著他，又道：“你選擇回南安是為了陸錦屏吧？”
蕭湛手中的筷子一頓，沒答話。
沉默就是默認。
範家明笑道：“既然是為了陸錦屏，就更要找個薪水高的工作了。以你現在的身家，一個月工資都不夠她買一隻包包的。”
蕭湛挑了挑眉，想起當初她說包養他的話，嘴角情不自禁露出兩分笑意。
範家明沒注意到他的細微表情，喋喋不休的說：“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發現陸錦屏挺好。長得漂亮，工作能力又強，關鍵是不粘人。”
蕭湛還是不接話，把一盤子新鮮的三文魚掃蕩幹淨。
範家明連一筷子都沒有搶到，憤憤潑了一句冷水。“可惜這麼好的女人已經名花有主了。蕭大隊長，時不再來啊。”
蕭湛遞給他一個冷眼，把最後一杯清酒喝光。
範家明氣的咬牙切齒，捂著六分飽的肚子去買單。
鑒於範家明沒吃飽，蕭湛便承擔夜宵，帶他去酒吧繼續喝。
範家明也不客氣，接過酒水單專挑最貴的點，刷刷幾筆就把蕭湛半個月的工資揮霍掉了。
兩人坐在卡座，一邊閑適的看舞池裏的男男女女跳舞，一邊閑聊。
“你這幾天在忙什麼？有沒有接手什麼新奇的案子，說來聽聽。”範家明把白蘭地摻上雪碧，享受氣泡在胃裏炸開升騰的衝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