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食不知味的午餐，蕭湛找借口離開，剛出電梯就在大廳碰見陸錦屏。
這一等就等到晚上，兩人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蕭董事長把你叫過去有事嗎？約你一起過年？”陸錦屏問。
“不是，他想讓我回去接管一部分產業。”蕭湛如實答。
陸錦屏有些吃驚，“我聽我爸爸說，你在蕭家不受寵，蕭董事長怎麼會讓你回去？”
“他手上產業多，涉及廣泛，蕭文翰和蕭文傑管不過來，特別是蕭文傑，隻知道惹是生非。可能覺得我是接管家業的救命稻草。從前他就覺得我做事認真，是個可造之材。”
“那他怎麼會同意你去考警校當兵？”
“他從前不怎麼管我。我外公是個退伍老兵，年輕的時候打過越戰的。我小時候跟著他們生活，一直很喜歡他穿軍裝的樣子。”
陸錦屏聽過一點蕭湛母親的私事，想問又不好開口。
蕭湛淡淡說道：“外公因病退伍，年紀大了，娶妻生子沒多久就臥病在床。我媽那時候跟蕭世楷在一起，一是被人設計，二也是為了外公的醫藥費。”
見陸錦屏不說話，他又道：“關於她的傳聞，坊間傳的夠多了吧。小三上位失敗，以死相逼讓兒子認祖歸宗……”
“是有聽過一些。”
見蕭湛臉色沉下去，她安慰道：“其實我媽媽的名聲也不太好。小三成功上位又如何，最後還不是得了抑鬱症死了。”
“我媽的確做錯事，但她不是小三。她那時候有喜歡的人，因為被他刺激才一時想不開做了傻事。我在她留給我的日記本裏看見她的記載，她愛的很卑微，很辛苦。”
“那個人，你恨他嗎？”
“有一點吧。”
“你後來找過他嗎？”
“沒特意找過。他現在混到了恒遠的董事，我今天還見到他了。”
上一輩的事小輩不好議論，兩人結束不愉快的話題。
回去的路上都是張燈結彩，年味越來越濃。到了小區停好車，蕭湛回頭望著陸錦屏。
陸錦屏故意說道：“你可以回去了。”
“我覺得我可以上去坐一坐。”
陸錦屏看手表，“蕭隊長，時間很晚了。”
他輕輕一笑，露出疲憊的表情。陸錦屏瞬間就心軟，不忍拒絕。
下車的時候，他打開副駕駛車門，把她抱在手上。
“這麼冷的天怎麼穿旗袍？”蕭湛用風衣把她裹得嚴實。
“吳剛說他老師對穿旗袍的女人有好感，讓我把戲演足了。”
蕭湛不屑的哼了一聲，“什麼癖好。”
“我也覺得奇怪。見麵的時候梁毅廷一直盯著我的手和腳看，眼神很奇怪，透著詭異。”陸錦屏把奇怪的地方說了。
蕭湛皺起眉頭，想起前不久鄰市發生的戀足癖的案子，“他該不會是有某種特殊癖好吧。”
陸錦屏想起在網上找到的資料，搖搖頭，不能確定。
她掏出手機給吳剛發了一條“再見，祝你畫展成功”的短信就把他的手機號碼刪掉了，微信也拉黑。
蕭湛對此很滿意。
到了陸錦屏的公寓，他輕輕把她放下，抵在門上就和她在昏暗的氣氛中接吻。窗外街道上的霓虹光朦朧照進室內，帶著股溫暖。
蕭湛雙手緊緊摟著她，唇在她唇瓣上輕輕輾轉，研磨。等氣氛濃烈，敲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一聲嚶嚀從陸錦屏的口中溢出來，她輕拍了拍蕭湛的背，示意夠了。
蕭湛放慢動作，一點點放開她。兩人額頭相抵，抱在一塊，看著月光和燈光，喘息，平複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