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和朱隊長在大年夜追蹤南安頭號毒販老a,跟著他前後腳進了樓道,最終還是讓萬分警覺的他溜掉了。
他的老母親癱坐在地上上嗚嗚哭泣,喊著“兒啊,你快逃,快點逃,他們追過來了。”
朱隊長氣憤的踹了一腳凳子,對老人家說道:“你的兒子還有手有腳可以逃,還可以偷溜回來看你一眼。可是我們緝毒死去的警察呢,他們的家人整日以淚洗麵,大年夜也無法歡聲笑語。”
“你們不抓毒販,不就沒有人員傷亡了嗎?我兒也可以時常在我麵前了。”
“不抓毒販社會還不得亂套,不抓……”
朱隊長氣憤的話語被蕭湛打斷,兩人很快聯絡其他組同事,繼續追捕老a的行蹤去了。
臨走時老人家慘兮兮的說道:“我兒也不想販毒的,他也是沒法子呀,誰叫我們窮呢。”
朱隊長把門重重關上,氣道:“窮是萬惡之源,犯法的都說自己窮怕了。媽的,人窮誌短,一輩子隻能當亡命之徒。”
兩人踩著大年夜的煙火聲奔跑在追凶路上。一直到大年初六經過一個小時的槍械激鬥,才抓住老a手下一夥人。
蕭湛為了掩護朱隊長撤退,右胳膊中了一槍。
陸錦屏接到方銳的電話趕到醫院,隻見病床上躺著一個胡子拉碴滿臉倦容的男人。
認識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見蕭湛露出這麼疲憊的神色,深深熟睡著,連當特種兵時保留的警覺感都放下了。
方銳安慰道:“嫂子你別擔心,頭兒身上的傷不礙事,休息個把月就能好。這次他支援緝毒隊的行動,得到了省裏的表揚,要不了多久一個二等功就能獎勵下來。”
陸錦屏心想隻要他平安回來就好了,二等功什麼的她才不在乎。
蕭湛足足睡了一天才醒來,一睜眼就看見陸錦屏抱著筆記本坐在床邊,蹙著眉頭沉思。
見到他醒來,她眼睛裏立刻綻放出神采,興衝衝的問道:“你醒了?餓不餓?”
“不餓。”
陸錦屏攙扶他坐起來,兩人四目相視,她也不管他臉上的胡子,直接一個吻壓在他的唇上。
蕭湛愣在原地,著實沒想到醒來就有這樣的好事,早知道少睡一會了。
他笑了笑,把她摟在懷裏,加深這個吻。
親熱過後,陸錦屏紅著臉問道:“蕭大隊長,你接下來該陪陪我了吧。”
蕭湛想了想隊裏積攢的一堆案子,還有朱隊長那邊的審問,槍械的來源,毒品交易線上遊的人等等事情,咬牙回道:“陪,肯定陪。”
陸錦屏開心的又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立刻在心裏計劃起二人世界。
蕭湛身體條件極好,外傷愈合的比一般人都快。在醫院住了兩三天便吵著出院,陸錦屏見他臉上恢複了明亮的神采,也就不再強迫他在醫院裏待著。
出院那天,她晚到了一會,在病房門口看見葉瓊抱著一捧花前來探病。
蕭湛冷著臉坐在沙發上,明顯的疏離態度。
葉瓊卻不在意,說道:“即使我們分手了也可以當朋友的吧。你沒必要看我像看個仇人。”
蕭湛回道:“我不是拖泥帶水的性格,該斷就斷,結束了就沒必要再聯絡。”
“蕭湛,你還真是狠心呢。是陸小姐讓你這樣做的吧?你從前對我一直留有幾分眷戀的。”
“葉瓊,今時今日你在我麵前說這些合適嗎?如果不是那個假富二代拋棄你,你現在恐怕會開著跑車來奚落我過的慘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