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拿出最後一張“銷聲匿跡符”,貼在身上。
緊沿著牆壁,保持著距離,遠遠綴著二人。
讓餘逸有些奇怪的是,倆人聊,居然沒有用“靈音”,就這麼直接嘀嘀咕咕。
這樣一來,雖然聲音,餘逸安全考慮,綴的也比較遠,但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孫叔,實話,我現在心裏不踏實啊,你我這事又不大,最多一年的事,而且憑我姐和葛花主的關係,稍微運作一下,不定半年就出來了。”
“半年?胡元甲以前你子腦子蒙擦擦的,我還不信,你子這不是蒙擦擦,這是傻真啊。
磨山監獄那是什麼地方,靈渦都沒法用的地方,以你這白衫都不紮實的水平,斷靈氣半年,你知道意味著什麼?信不信直接跌破白衫,回到剛開竅。
你跟孫叔我講講,就你這賦,辛辛苦苦修習到白,花了多少年時間?八年,還是十年?”
“……那,咱們現在就這麼溜了,後果不會很嚴重吧?”
“怕什麼,‘行頭’生意做這麼些年,幾萬塊錢的玩意,能有多大點事?
你隻需記住一條,中州大學的那個女大學生又不是我們殺的,有這個前提在,一切就都不算事。
也就是咱爺幾個點子背,牽扯進了這個矚目的人命案,上麵壓力大,非要抓典型,相信孫叔,緩一緩,風頭過了,也就輕拿輕放沒事了。
所以,我們先去距離最近的商墟躲一躲,反正還沒正式處罰,先拖著,等風頭過了,再悄悄回來。
以當前社會的信息量,新聞熱點密度和頻次,不需一年半載,就再不會有人想起這事,到時候隨便一運作,也就揭過去了。
總之,磨山是絕對不能隨便進去的,一旦進去,整個修行生涯都毀了。”
“嗬嗬,孫叔您這麼一分析,我心裏就有底了。就是,磨山這處罰是有操作空間的,避一避拖一拖也就過去了,但真要是老老實實去了,也就白去了。”
“嘿你子要這麼,倒也話糙理不糙。”
“孫叔,那我們現在這是去哪兒?”
“我剛問了,最早到商墟的大巴是六點半,現在還太早,叔帶你找個地方睡覺。”
“孫叔,我們現在這情況,最好不沾賓館酒店,公園、車站也都有巡查身份證的,那還能去哪裏睡?”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前邊幾百米的地鐵‘花園立交站’下麵,有整個中州市最寬最長的一條地下步行甬道。那裏每到淩晨,都會成為最然最有人氣的免費公寓。冬暖夏涼,還通風順暢,氧氣含量高,可舒服著呢。”
孫人傑著,連著打了幾個哈欠,“奶奶的,你咱倆這靈氣被鎮也有好處,好久沒有這種想要美美睡上一覺的感覺了。”
餘逸剛剛還在奇怪,還有幾個時就要外逃了,兩個修行者,精力那麼充沛的存在,還要冒險去睡什麼覺?
此刻一聽,那叫一個肉疼,勞資的“銷聲匿跡符”啊!!
“孫叔,既然咱們靈氣被鎮,為什麼剛剛您非讓冒險回去帶走靈渦,可它也沒用啊?”
“是鎮靈,又不是破功,自然是可以解除封鎮的。中州距離商墟隻有不到四個時的車程,等到了商墟,你就會知道,這些靈渦有多大用了……”
這些……靈渦……
餘逸心中那叫一個感動。
真舍不得你走啊老孫。
每次都是你。
沒得,太仗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