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服男被我用石頭猛烈地敲擊頭部以後,很快就暴斃了,其他兩個男的看到以後,先是一驚,然後罵道:“哪裏來的雜種,媽的!”
花衣服男也從自己腰間抽出了匕首,和紅衣服男一齊靠近了我。
我趕緊從旁邊拿了一根樹枝,跟他們對打了起來,雖然是以一敵二,但是因為有長樹枝的掩護,我接連打落了他們的匕首。
“兩個廢物打我一個,還打不過,你說你們廢不廢?”我嘲諷道。
也許是被我的嘲諷惹怒了,紅衣服對花衣服說道:“二狗,跟他拚了!”
花衣服心領神會。
他們改變了策略,紅衣服正麵跟我糾纏,花衣服則伺機偷襲我的側麵。
我畢竟也沒有多少體力了,剛才還背了小羽一段路,又跟藍衣服男糾纏了一陣,自然很難再跟這兩個壯男肉搏。
在我們仨廝打在一起不久,我就漸漸落於下風了,有點力不能敵了。
這時候,紅衣服從我的正麵撲倒了我,兩個壯男就騎在我的身上,一直對我的頭部施以重拳。
我沒法逃跑,隻能用雙手盡力護住自己的頭部和臉部,但還是被揍得很慘,鼻青臉腫的。
關鍵時刻,我眼角餘光看到林子裏衝出來一個人影。
“艸你舅媽的,敢弄我川哥!”那人破口大罵道。
在他怒喊著衝過來的時候,也同時舉起了一根粗壯的木棒,直接一棍子擼死了紅色衣服的壯男,倒地不起了。
我一看,這個憤怒的男人竟然是雜毛。
他在我麵前氣喘籲籲著,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暴怒中,要不是看到我是楊川,估計他會繼續揮棒戰鬥了。
但也許是剛才積蓄了太多的力量,一下子揮棒用光了那些力氣,所以他沒有急於把另一個壯男打倒,而是在原地盯著那個人看著。
看到自己唯一的同伴也死了,原本作為三人組當中大哥的花衣服男開始慌了,他從我身上爬了起來,然後往著後麵退了退。
我也爬了起來,一臉怒氣地看著他,手裏還握著那根長長的樹枝。
雜毛原本就沒有消氣,也是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就是麵對財狼野虎估計也要被我們殺了。
“算你們人多,哼!”花衣服男哆嗦了一下,然後倉皇而逃,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帶上腳邊的匕首。
俗話說,帥不過三秒。
我“威武”地站起來大概不到十秒鍾,也就是那個花衣服男剛剛逃跑的那一刻,我就馬上有點腳下不穩了,還好雜毛扶住了我。
“你怎麼也太不小心了!”雜毛有點不解。
他看到我有點昏迷了,就用手幫我掐了掐人中,好讓我從昏迷的狀態中蘇醒過來。
我醒過來了以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小羽,著急道:“雜毛,你去那邊大樹下把那個小姑娘扶過來,她有點低血糖了,喂她一些水和幹糧……”
“噢,好!”雜毛一聽是小姑娘,趕緊就甩下了我,一路小跑過去。
不一會兒,雜毛背著小羽也回到了我的身邊,打趣道:“你啥時候開始喜歡蘿莉類型的女孩了?不一直都喜歡熟 女禦 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