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文錦母豹子般的眼神攻勢下,我乖乖的脫掉上衣,露出一身的腱子肉,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傷口也不少,舊的新的都有。
我脫下衣服的瞬間,陳琳和朱莉婭眼睛放光的瞥了過來,“哇,好強壯的男人。”
都說刀疤是男人的勳章,我炫耀似的擺了幾個姿勢,對陳文錦道:“怎麼樣?帥嗎?”
卻發現她紅著眼睛,淚珠子在眼眶中打著轉,又趕緊堅強的抹幹淨,我心中一動,她是在擔心我?在乎我的嗎?
緊接著她替我抹藥的力度都變得無比的輕柔,我趁機用手觸碰了幾下她的胸部,軟軟的大大的,她狠狠瞪了我幾眼,也沒有反對。
正好背對著其他人,也沒有被發現,我懷著忐忑和偷情的爽快·感,在陳文錦身上揩了不少油,嘴都開心的笑歪了。
突然,陳文錦狠狠把我手打開,剜了我一眼,就獨自走開了,上完了藥她也不好再和我膩在一起,那樣就太明顯,我心底有點小失落。
穿上了衣服,我站了起來,邊走向洞口邊道:“你們守好這兒,我去撒個尿。”
媽了個雞的果然有問題,剛才趁我不備時,寧香和安妮兩人一起離開山洞不見了,好在我留了個心眼。
“她們是往左邊去的吧,密林中地形複雜,應該不會走太遠。”我自言自語著,就追了過去。
寧香今天果然有問題,就連我和陳文錦卿卿我我的,她都沒有管,要是在平時裏,早就醋意大發了。
沿著兩女走過的痕跡,我一路跟了過去,沒多久就見到前麵的草叢裏,兩個白花花的女人屁股正背對著我,地上有兩團醒目的血水。
我心中猛一緊,趕緊矮下身藏了起來,就聽到了兩女的交談。
“做女人真難,每月都要來一次大姨媽,在島上又不方便,真是活受罪啊。”寧香苦著臉抱怨道。
“要堅強,忍一忍就過去了。”安妮勸慰道,在荒島上死亡反而是種解脫,想要活著需要更大的勇氣。
寧香解決完之後,又用淡水清洗了幾下,這才提上褲子,有些擔憂道:“早上楊川的表情好可怕,要是我們用淡水被發現了怎麼辦?安妮!”
安妮剛把褲子提起,正要開口時,猛的轉頭看向我的方向,幹脆利落的掏出短刀,無比戒備道:“是誰在那兒?出來!”
“啊,有人?”寧香嚇了一跳,快速掏出了手槍,打開了保險。
我臉猛的一白,要是死在自己女人手裏,那就冤大了,趕緊站起來,舉起雙手大叫道:“別開槍,自己人。”
“楊?”安妮懵了一下,但還是把短刀收了回去,隻是臉色看上去有些古怪,還有點不好意思。
寧香也把防身的槍收好,見到是我,她大鬆了一口,隨即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猛的漲紅起來,質問道:“你……你都看到了?”
我咽了下口水,有點不好開口,畢竟在背後偷窺妹子方便,這種事說出去無論怎麼都不太光彩,吞吞吐吐道:“都……都看到了。”
“你都看到了什麼?”寧香急的差點跳了起來。
我抹了下鼻子,很不好意思,低聲道:“該看的都看到了,不該看的也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