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回來之後,他就想要張口說話,我立馬做了個噓的手勢,又指了下旁邊睡的正香的冷酷女,雜毛這才趕緊住了嘴。
我小心的走回了石頭後麵,跟雜毛坐在了一起,沒敢大聲怕吵醒了冷酷女,到時不好解釋。
雜毛瞅了我一眼,把聲音壓的很低,就問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我把陳傑給我的三塊黑玉,遞給了他看,雜毛臉色一喜,差點就大叫了出來,又趕緊把話頭給憋了回去,看著有些難受。
“噓!”我眼神又瞅了下冷酷女,雜毛懂了我的意思,愣是全都癟了回去,一個字都沒多說。
我把黑玉給收好了,繼續的靠在石頭上,就默默的休息了起來。
“嘿嘿!”雜毛傻笑了一陣,也沒多說,靠在石頭上繼續的休息起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從林子裏傳來了一陣淒慘的叫聲,將我給驚醒了過來,一骨碌的趕緊爬了起來,就見雜毛和冷酷女已經在全神戒備的看著四周了。
“發生了什麼?”我揉了眼睛,拍著臉頰,強製讓自己變得精神起來。
“好像是有人。”冷酷女皺著眉頭,有些不安。
“我們怎麼辦?”雜毛看向了我。
慘叫的聲音持續了一會兒,很快就又消失了,我想了一下,道:“走,過去瞧瞧。”
於是我帶著雜毛和冷酷女,就朝我聲音的方向,慢慢的摸了過去,走了幾分鍾之後,就看到前麵的地上躺著四具屍體,死狀非常的淒慘,身中數刀,連血都流幹了,一臉的驚恐和絕望。
“這……”冷酷女臉色發白,難受的厲害。
我跟雜毛壯著膽子,把槍都已經掏了出來,擰開了保險,向前走了幾步,稍微查看了下屍體,全都死絕了,身上的黑玉也都是不見了。
“楊川,你看,這兒有字。”雜毛突然大叫道,指向了旁邊的地上。
我走過去一瞧,瞬間瞳孔放大,隻見地上劃了一行的大字,“楊川,下一個就是你,做好準備吧!”
“草尼瑪的,是誰?是誰在裝神弄鬼的?有種的滾出來,別他媽的躲在暗處。”雜毛急紅了眼,憤怒的大叫了起來。
他一連朝樹林裏吼了幾聲,可是根本就沒有人回應。
“去你娘的,我呸!”雜毛憤怒的將地上的字,用腳給抹掉了,一邊皺著眉頭,說:“這裏可是天武學院,怎麼會有認識咱們的人,難道是以前的仇人,會是誰?”
冷酷女楊燕也走了過來,看到了地上的字,眉頭猛的一沉,道:“是你的仇人?”她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也覺得很有些疑惑。
我搖了搖頭,說:“在天武學院的這個小島上,我連認識的人都沒有幾個,怎麼可能有仇人?”
可地上的字又怎麼解釋呢,甚至是連我的名字都知道,再加上上次帥哥男身上的紙條,這家夥分明就是衝著我來的。
我的心情很是陰鬱,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就好像自己成了獵物,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間了似的,命運被掌握在了別人的手裏。
我們三個人在明處,而這殺人的家夥在暗處,甚至可能現在就在什麼地方正盯著我,這在無形之中就給我很大的壓力,讓我心裏有了一些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