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電梯的時候,在幾個同事中間看到邵磊,我們用眼睛打了招呼,都沒有說話,電梯往上走,我在八樓下的電梯,邵磊的辦公室不和我在一個樓層。
一上午忙得頭暈腦漲的,中午,大家都去吃飯,我懶得下樓,決定到茶水間衝咖啡喝了結午餐。剛衝完咖啡,一轉身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咖啡就要灑出來的同時,那人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接過了杯子,我抬頭,看到了邵磊。
幾分鍾後,我們到了樓下的餐廳,上菜的間隙,他從口袋裏拿出一管燙傷藥,拉過我的手臂細心地為我擦上了,擦完以後不知道是怕我疼還是怕藥膏未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他沒有問我怎麼燙傷的,也沒有問我還疼不疼,而是隨手將藥膏放進我包裏,笑說:“什麼時候才能改了你這個冒冒失失的習慣呀,洛浩宇都不管你嗎?”
我曬曬地笑,說:“他是他,我是我,我不用他管。”邵磊隻是早上的時候看了我一眼,就注意到了我燙傷的手臂,而洛浩宇呢,除了刻意的侮辱,我想不出他還做過別的。
“真的不用?”邵磊意味深長地看我。
我莫名就覺得委屈,低下頭去,眼淚在眼眶中回旋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嗨!若芯。”身後被人拍了一下,聽到安恬的聲音,回過頭去,在安恬的旁邊看到了一張陰森森的臉,洛浩宇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們身後。
“不介意拚桌一起吃飯吧,我和浩宇哥來晚了,沒有位置。”安恬落落大方地笑問。
這頓飯吃得怪怪的,洛浩宇和邵磊貌似相談甚歡,貌似從沒有過恩怨糾葛,貌似從來沒有為身邊的這個我煩惱過,在安恬和眾人的眼裏,他們親密熱絡,不愧是一對好同學,曾經的好朋友,好搭檔。
席間,我去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洛浩宇靠在外麵,陰雲密布的臉上自然也沒有什麼好的表情,不過我也習慣了,側身從他身邊經過。
他一把就抓住了我,把我強摁在了牆上,說:“怎麼一看見我就哭喪著臉,你不是喜歡笑嗎?我就那麼讓你難受,還是沒有給你的老情人訴完苦?我來的不是時候?”
我掙著,說:“拜托你不要這麼不可理喻,我和邵磊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你覺得我對你沒有笑臉的話,你應該先問問你自己!另外我不想在這裏給你吵架,麻煩你理智點。”
他思忖著,微挑著眉,唇角浮現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來,他逼近我,和我的身體貼到嚴絲合縫,並玩味地說:“也對,既然是演戲給別人看,不如我們演全套一點的。”
不等我驚呼出口,他已經俯身下來,將我圈在他的手臂之中,帶著掠奪性的吻覆上了我的唇,我緊咬著唇,不肯張口,無奈他手扶了我的頭,猛的加深力道,我吃痛,迫不得已張開嘴,他的舌立即長驅直入,帶著血腥的味道立即充斥了我的五髒六腑。
我不能不承認他在這方麵總有辦法讓我為之傾倒,我雖在盛怒之下,但還是一點一點地屈服,到後來我也分不清他是在強迫我還是我心甘情願地接受了他的索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才緩緩地鬆開我,我既羞憤難當,又為自己全身心的投入而憤恨不已,卻又什麼也不能做,隻能怒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