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老頭一眼，莫小劍笑眯眯道：“你看我是不是呢？”
陳家洛長了張嘴，目瞪口呆，隻是雖然他心下惱火，不過卻不好衝莫小劍發火。
李正國和葉霖對視一眼，李正國忽然道：“老陳，我二人還是回避一下吧？”
陳家洛看了看兩人，忽然又想起莫小劍和兩人那兩丫頭的關係，眼神微微變化了一下，就拉住了兩人，苦笑了一下，才道：“不用了，其實我也不是怕你們知道了什麼，主要是不想把你們牽連到其中來，畢竟這些事情已經不是尋常普通人能夠參與的了。”
他這麼一說，李正國兩人反倒感興趣了起來。
李正國忽然想到什麼，看了看莫小劍，接著又看向陳老，臉上露出絲絲驚訝的神色，對陳家洛詢問道：“陳老，您說的該不會是方外之人吧？難道莫小劍也是方外之人？”
說著李正國便驚訝的看向莫小劍，聯想到莫小劍的身手和年紀，轉瞬便就釋然起來。
怪不得莫小劍年紀輕輕就會有如此實力，如果他是方外之人，這樣一來，倒是好解釋得多了。
“沒錯，我要說的事情，就是關於方外之人的，這也是我不想讓你們兩人知道的原因。”
陳家洛點頭，暗含深意道：“至於苗小兄弟，除了是方外之人，我還真想不出有哪個年輕人，如此年輕就擁有這般深不可測的實力。”
“你們在說什麼？”葉霖鬱悶的看著打啞謎的三人，顯然他雖然身居一市之長，不過顯然對方外之人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李正國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葉霖便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
“看來苗師弟果然我門中人。”陳家洛又看了莫小劍一眼，見他不回應，自然就覺得他是默認下來，不由得意的捋了捋頷下幾縷花白短須。
得意個屁啊。
聽到陳家洛這老家居然叫自己師弟，莫小劍登時就不悅起來。
如果要說他現在是聖女門，其實也沒錯。
隻不過他現在可是聖女門之主，可是大姐二姐三姐乃至小桃子任何一個人的弟子，這老家夥叫他師弟，自己豈不是平白無故就矮了幾個輩分下去？
莫小劍麵無表情道：“誒誒誒，別亂叫，我可不是你師弟。”
“你沒有入門？”
陳家洛捋須的動作一滯，頓時就皺起眉頭，千猜萬踩都沒有猜到莫小劍竟然是沒有入門，那二姐頭怎麼還會對莫小劍如此親近。
他歎了口氣，語氣也冷淡下來：“雖然方才二姐頭說可以將事情告知你，不過既然你沒有入門，那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其實說我入門了也沒錯……”
莫小劍的話立馬就讓陳家洛錯愕了，臉上神色既喜又惱道：“咦，你既然入門，我叫你一聲師弟有何不可，難不成你還能比我先入門？”
草你大爺的，又在老子麵前又擺架子？
莫小劍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但是，按理你應該叫我師叔，而不是師弟！”
“嘶……”
陳家洛手一抖，頓時把下巴幾根胡須都給拔了下來，卻顧不得疼痛，驚呼道：“這怎麼可能！”
聖女門之所叫聖女門，那是因為門內的正式弟子永遠都是女弟子，像陳家洛這樣的，最多也就隻能被九個正式弟子代為收下，而且陳家洛因為是男的，還是大姐看他可憐才破格收的記名弟子。
而能夠被陳家洛叫做師叔的，也就是剩下的夏天八人而已。
當然也就是小桃子這小丫頭沒大沒小，貪新鮮，才一直才讓老頭兒陳家洛把她叫做師叔，像夏天幾個，陳明卻都是按照她們姐妹的排行來叫的。
現在莫小劍要陳家洛叫他師叔，那等於是說莫小劍成了聖女門的正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