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的那麼用力,秦磊嗷嗷地痛的叫起來。
他一邊叫,一邊企圖揍身上的唐韻,我哪裏能容忍自己的好友吃虧?我也好像一頭憤怒的母老虎一般衝過去,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我竟然將人高馬大的秦磊踹倒在地上,還不解恨,我幹脆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左右開弓連續給了這個人渣幾十個耳光,而唐韻則將秦磊咬了好幾口,臉上撓了好幾條血口子。
秦磊也真是瘋了,這家夥全然沒有了男人應該有的風度,他好像瘋狗一般躍起,對著我和唐韻踢打,雖然我和唐韻也算是比較彪悍的女子,但是畢竟我倆是傷病員,剛才的是一時激勁兒,窮我倆的力量也隻能跟秦磊打個平手(其實這樣我覺得很不錯了,為我和唐韻的戰鬥力點讚。)
我和唐韻將秦磊打個落花流水,自己身上也挨了秦磊好幾拳,被踢了好幾腳。
就在我們處在下風的時候嗎,阿瓦山寨的酒店老板喊來了人,將我們這激鬥的雙方強力拉開,我暗自在心裏慶幸,虧得拉開了,否則,我和唐韻慢慢處於下風,還真的要吃虧了。
“艾小羊,唐韻,你倆給我聽好了,我秦磊不會放過你,我不會讓你倆有好果子吃,你倆等著……”秦磊被拉開,還好像蟑螂一般跳著腳兒衝我們怒罵,他的白富美皺著眉頭,將他拉了出去。
“好,我們等著,我看你怎麼我們著?”唐韻不服氣地繼續叫嚷。
等秦磊他們的身影在我們麵前消失,我倆才無力地蹲下來,你看我,我看你,倆人都是一身狼狽,我感覺到身上骨頭都好像斷了一般。
這個人渣對女孩子出手竟然這麼凶,我再次懷疑自己當初怎麼就瞎眼看上他?
“小羊你沒事吧?”唐韻一邊齜牙咧嘴地活動著自己的手腕,一邊關切地問我。
“沒事,你呢?”我看著唐韻。
“身上被那家夥揍了好幾拳,媽的,那家夥是不是人啊?對女人下手這麼狠?”唐韻惡狠狠地說:“不過,我想他也找不到什麼便宜,我把他耳朵都咬出血了。”
“其實,我倆大可不必,跟他一般見識什麼啊?狗咬人一口,人還咬狗一口?”我歎著氣站起身來,將唐韻扶起來,兩個人好像是從戰爭中走出的家夥一般。
好在,我們沒給餐館造成什麼大損失,而且,那餐館的老板竟然非常同情我們。
他用深邃的目光看著我們說:“倆姑娘,以後,遇到那種人,千萬不能頂著風兒上,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兒,但是我看你們打架,看那家夥竟然能對倆姑娘下死手,我就覺得那人不怎麼樣,所以我才趕緊讓人把你們拉開的。”
“謝謝你啊老板。”我有氣無力地說:“以後我們會小心,給你添麻煩了。”
我和唐韻互相攙扶著在那餐館老板同情的目光中,結賬離開(賬還是要結的)。
倆人打車回醫院,看到我們的慘像,我們倆人的主治醫生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趕緊給我們檢查上藥,好在我和唐韻都是受的外傷,雖然秦磊的拳頭重,但是我們年輕,身體底子好,所以也沒什麼。
主要是我和唐韻的燙傷比較嚴重。
醫生給我們塗上了燙傷膏,千叮嚀萬囑咐我們要好好修養,我和唐韻這才各自回到自己的病房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