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下班跟同事吃了夜宵,回到家看她還沒有回來,於是就擔心的給打了電話,因為她才剛到北川沒多長時間,我怕太晚了她找不到回來的路,也擔心她遇到壞人。
可是,這個電話卻是一個摧毀了我一生的電話。”
許念頓了頓,似乎回味那段不堪的過去,是在一點點割傷自己的心一樣的痛。眼睛裏燃起了仇恨,秦芯!如果沒有秦芯,現在最起碼自己還是那個美麗的許念,萬人豔羨的許主播。
是秦芯,秦芯摧毀了自己的愛情,摧毀了自己的事業,摧毀了自己的一切!
於是,第二天,北川幾乎所有的報紙、網絡、電視,都在播放著許念即將返回銀屏的報道,而秦芯三年前的結婚照片也被記者大肆翻閱出來了。
三年前的故事被再次上演,許家領回來的不是二女兒許蕊,而是白眼狼。
回到許家,生性風流浪蕩的許蕊,羨慕姐姐擁有的所有的東西,心理不平衡的她放出種種手段摧毀著許念,用最惡毒的方法報答著姐姐的善良。
甚至為了奪得許念多金的男朋友,為了麻雀能飛上俏枝頭,甚至在深夜裏利用許念的善良,將許念騙出去,然後安排人強暴許念。
在這個時候,又接近許念當時的男朋友,用了美人計勾引自己的姐夫上床,迷惑對方放棄被強暴的姐姐,讓他和自己結婚。
許念和喬辰深的照片,喬辰深和許蕊結婚的報道,照片,全被翻新出來。
甚至有好事者覺得這個故事是個好題材,要寫個劇本演成電視劇,這個情節一點不比那些韓劇日劇台劇差。
消息沸沸揚揚,直到許念正式在北川電視台上班,依然沒有被淡息的跡象,於時北川電視台的收視率直接上升,特別是許念的節目,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收視率。
不管是大爺還是大媽,甚至是初中的小孩子,看到許念微笑著坐在演播室播報新聞,都會盯著那張臉感歎的說道:
唉,多好的小姑娘呀,心地善良,隻是這世道日落,好人不能做了呀,被自己的妹妹擺了一刀,還搶了男朋友。可惜呀,不過還好,這個小姑娘還是蠻堅強的,終於還是站起來了。
許念回到北川已經三個月了,正式上班也已經兩個多月了。
這天播報完新聞,許念一個人在化妝間,突然門被推開,五十多歲的台長悄悄的走了進來,前麵的頭發已經禿成了一片中南海。
台長上前一把抱住了許念又親又啃,看著眼前的美人兒身體早就蠢蠢欲動了。
許念看著碩大鏡子前一動不動的自己,抱著自己的台長,嘴角露出一絲譏笑,等台長覺得親得不夠,手開始像猩猩一般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的時候,許念輕輕的推開身上的老男人,從包裏拿出一支煙,優雅的點上,輕輕的吸了一口,再將嘴的煙霧吹向台長。
“李台長,你怎麼還這麼衝動呀。有些事情,不要這麼猴急。”
“美人兒,我找了你好多次,你都不理我,我可想死你了。”台長對於許念這樣對自己輕視的態度一點都不介意,相反,覺得這樣的許念更加的充滿了誘惑,和銀屏前危襟正坐的許念又自是別有一番風味,忍不住又上前像豬子一樣對著許念又啃又咬。
“台長,怎麼說這也是在公共場所,要是被記者看到了,那多不好?再說了,就算沒有記者看到,被同事撞見,傳到台長夫人的耳朵裏,我倒是不介意,反正也就是一個被人強暴的破鞋而已,你身份高貴,值得嗎?”許念站起來,推開台長,用在台長的西裝領子上輕輕的拍了拍。
“我離婚,我娶你。”被欲望熏煙了台長,此時隻想一親芳澤,口不擇言了,早忘了自己如今的後台還仰仗著老婆的靠山。
“我不想嫁給你。”許念皺緊了眉頭,這個男人瘋了嗎?看來是要讓他清醒清醒的時候到了,“晚上去我家裏,我在家等你。”
“好的好的,那我先出去了,打令。”沒有一個男人不會說甜言蜜語的,不說,隻是沒有遇到讓自己說的對象而已,就像此時的台長,平時看上去了高高在山,此時在許念麵前,不也是一臉的媚態相?
目無表情的看著台長走出自己的化妝間,甚至都有種嘔吐的異樣感覺,對於這樣的男人,他在自己身上,也隻能有一種上位的機會。
許念看著台長離開的背景,冷冷的說道,今天晚上就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過了一會兒,許念打了個電話:
“媽媽,是我,晚上我有事,你先避開一會兒吧,十二點以後再回家,我不管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