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昔年的家裏也一定很富了?”歡歡重新上車,對秦芯說道。
“富,很富,相當富。你可要抓住機會了。”秦芯看著旁邊的歡歡,偷偷的笑著。
“我知道你笑什麼,就長成我這樣的,還會嫁入豪門?你就等著吧,像我這麼脾氣好心眼好的女生,一定會由好好的歸宿的。”
“你嫁入豪門,那我怎麼辦?”
“等把你打造成一代豪星,我再嫁入豪門。”
相由心生,一個女人,就算沒有曼妙的身姿,就算沒有精致的五官,那又如何?此刻的歡歡在秦芯飽受挫敗的陰霾心情之下,看上去特別的陽光,特別的漂亮,特別的可愛,將來的命運,誰又會說得清楚呢?
顧昔年趕到北川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月之後了。
因為之前耽誤了一些日程,所以顧昔年一到北川就進行了緊密的電影籌劃之中,包括選址,劇本分合,演員到位,工作人員的工作安排,一係列的事情也是搞得焦頭爛額,忙得像陀螺一般,甚至連敘舊的時間都沒有。
歡歡和秦芯作為顧昔年的好朋友,自然義不容辭,一直隨其左右幫襯著,特別是秦芯,這幾年要不是顧昔年,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走上演員這條路?所以在幫顧昔年這件事上盡心盡責義無反顧。
由於這些日子秦芯生活的不穩定性,深雪一直是陸衍之一個人帶,三個人一起住在陸衍之的公寓裏。
漸漸的隨著秦芯的公眾形象問題,陸衍之提出自己帶深雪住在原來的出租屋裏,考慮到陸衍之的腿不方便,不適合住潮濕的地方,深雪又跟其一起生活,所以後來秦芯一個人搬到了出租屋,陸衍之帶著深雪住在公寓裏很方便,一個靠近學校一個靠近酒吧。
隻是這段時間陸衍之照顧深雪的時間比照顧酒吧的時間都要多得多。
這一天歡歡和秦芯兩個人走出顧昔年租的別墅,外麵已經是淩裏三點多了,因為是冬天,天氣比較寒冷,外在還一片漆黑。
歡歡先去取車,顧昔年陪著秦芯站在門口,看著秦芯冷得直打哆嗦,顧昔年將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披在秦芯的身上。
“瓊,不要不要,你快穿上吧,外麵冷,別凍著了。”秦芯連忙按住顧昔年解開拉鏈準脫下的衣服動作。
“沒事,我是男人。”顧昔年還在努力著,不過秦芯死命的揪著對方的門襟,倒也暫時脫不下來,“你看你凍的。”
“沒事沒事,我其實穿的挺多的,一會兒歡歡就過來了。”
“要不我衣服大,你到我懷裏吧。”顧昔年敞開衣服,外麵也確實很冷,秦芯沒有多想,也就投入到對方的懷時,顧昔年這才將外套從秦芯背後繞過,兩個人相當於擠在一件大衣裏,頓時兩個人都感覺溫暖多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歡歡就驅車開過來,秦芯這才離開顧昔年的懷抱上了車。
顧昔年一直目送到兩個人離去這才轉身進了屋子,別墅的外麵清清冷冷,月光慘淡的歸在外麵,冬天的景色蕭瑟寒冷,地上的影子也是影影綽綽,稀稀落落。
“守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是有些收獲了。”外麵一切趨於安靜,顧昔年進了房間也很快關燈休息,一片漆黑的暗夜裏,突然從枯樹枝背後冒出一個男人,拍了拍手裏的照相機,“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守了這麼多天,這麼冷,總算還是沒有白挨,還算是有些收獲。”
冷風裏黑夜人還帶著一興奮,在呼呼的北風中一臉報告著勝利的喜悅。
“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這些照片你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嗎?沒有語氣的事情小地方是不敢刊登的,往上麵寄。”
沒過幾天,一遝子照片已經被放在了北京二流娛樂新聞報刊上。
秦芯正在以一個冉冉升起,勢如破竹般的聲勢,名氣漸漸增大,在感動中國的影片上演之後,秦芯的名字被越來越多的人津津樂道,之前的龍騰蛇舞再一次火了,甚至,秦芯在新西蘭拍的那個比群眾演員稍微好點的角色都被人們翻起。
那部片子裏麵可見秦芯初次入屏的稚嫩,不過還是有種小清新的感覺。
隻是就算這樣,影迷還是得不到滿足,可是再翻,也翻不出秦芯的電影其他電影出來了。
記者翻著不知誰放在自己桌子上麵的照片,這是誰給自己的?照片上麵的背景非常黑,不過卻沒有一點PS的痕跡,應該是真實的。
這對記者來說簡直是天下掉餡餅的事情,記者最不怕的就是謠言,反而以以自己手裏的謠言傳播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廣而自傲,隻是,誰這麼好心給自己這些照片?